她求情,秀雅公主没想到明明是她暗示自己香炉里面有毒的,这个时候却忽然又帮着苏零露了?
“本公主为什么要饶了她?”秀雅公主脸上带着笑意,用匕首抬起苏陶陶的下巴,和她的眼睛对视。
“公主,您并没有证据证明我姐姐对公主做了什么不利的事情不是吗?您虽然贵为公主,但我姐姐也是承恩将军府的贵女,一个贵女死了您认为大顾会放过公主吗?”
“没关系,只要本公主在这里制造一点证据就好了!”秀雅公主的眼睛带着精光,狡猾的弯着嘴角。
“啧啧啧,听不下去了,堂堂东阳国公主,居然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栽赃陷害,真是闻所未闻啊!”屋顶忽然传来了一声男子的轻笑声,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谁在屋顶!”嘉业秀雅的侍女将她护住。戒备的看着屋顶,只见一个白影翻窗而入。
“风流倜傥白公子是也。”白鈺展开折扇,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是你!”嘉业秀雅有些吃惊,随后脸上莫名的红了起来。
“我说是谁抢了本公子原本预定好的最好厢房,没想到居然是苏家的小姐请东阳国公主吃饭,要被杀人灭口啊!”
“别胡说八道,本公主还没杀她!”秀雅公主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说话的声音显得底气不足。
“天哪,你脸皮可不可以不那么厚,你看看刀都还在人家脖子上呢!”白鈺走近侍女,轻轻用扇子敲了一下侍女的手腕,匕首应声而落。
秀雅公主刚想说话,白鈺却忽然冲到秀雅公主面前和她缠斗起来,用只有秀雅公主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顾成禛要我告诉你,杀了她就不能知道这后面的人是谁了,而且驿站的事情和这个也有关。”
白鈺的动作让侍女们立刻要来解救自家公主,却被白鈺轻松的躲开,公主忙示意侍女别动,就见白鈺笑嘻嘻的从公主身边离开,笑道:“公主的身手不错,我好像没多少胜算。”
“公主!让我杀了这个好色之徒!”侍女被惹怒了,要和白鈺打起来。
“住手!”嘉业秀雅冷声阻止,然后冷笑道:“看样子白公子是要保护这苏家的小姐了!”
“是,我可不能看你滥杀无辜,这么美丽的小姐怎么能被你给杀了呢,多可惜啊。”白鈺眉眼弯弯,魅惑的脸庞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可是说你没有多少胜算可以赢得了我!”东阳公主微笑着看着白鈺,见白鈺似乎陷入了思考中。
“没关系啊,我有迷香啊,只要我把瓶子打开吹那么一口,你们都得倒下!”白鈺晃了晃手里的瓶子,用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嘉业秀雅。
“好吧,既然这样,本公主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
嘉业秀雅必须接下顾成禛丢来的橄榄枝,何况的确如白玉所说苏零露背后的人还不知道是谁,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既然已经打草惊蛇告诉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伎俩,目的也就达到了。
只是,这苏陶陶是如何知道苏零露要刺杀自己的呢,连自己的人都没有察觉到。
秀雅公主的目光看向了苏陶陶,此时的她一双眸子带着对苏陶陶探究的打量,心中已经涌出了别的想法……
“这就对了嘛,你堂堂的一国公主,居然对我国的一个贵女咄咄相逼一定要人家认一个对你图谋不轨的罪状真是很不合理,现在好了嘛我们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多好?”白鈺当了一把和事佬,亲自去把苏零露给扶了起来,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所有人。
苏陶陶此时却有些暗暗恼火,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蠢?原本应该好好利用一番的,却因为自己如今苏零露逃过一劫。
果然,自己的心越来越不能平静了,这样下去自己终究会让自己越发的被动的。
蠢!蠢!蠢!她暗暗连骂了自己三次,然后依旧保持着低头顺目的样子。
“苏宫女,今日就先到这里吧,给你两天假好好和你母亲他们聚聚。”等苏陶陶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走到了醉仙楼的楼下,秀雅公主站在马车前对她说完便上了马车。
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她一时间有些茫然,这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沈妙书冒出了头来笑道:“我等你好久了,快走我们一起放河灯去!”
“你怎么在这里啊,妙书?”苏陶陶还没从吃惊里回过神来,沈妙书已经拉着她到了河灯摊子的面前,仔细的挑选着河灯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