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雅,你就信我一次,我如今没有反抗的能力,若是我要对白鈺不利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苏陶陶试图说服秀雅,一双眸子里带着祈求。
秀雅站了起来,用鞭子缠住了苏陶陶的脖子拖行在地上,为了避免身上的遗诏收到损伤,苏陶陶只能尽量避免自己的背上受到摩擦。
“若是她死了,我会把你千刀万剐!”秀雅不知道自己赌的这一把到底是错还是对,心里忐忑着。
苏陶陶要来了银针,按照了鬼医的吩咐一点一点的逼出了白鈺身上的阴气,渐渐的白鈺醒了过来。
“我这里有一副药方,去把药抓来给他熬好喝下,很快白鈺就能恢复了。”
苏陶陶提笔写下了药方,看着秀雅双眸含泪的摩挲着白鈺的脸颊,白鈺喊了一声秀雅的名字。
当白鈺看见苏陶陶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秀雅。
“白鈺,我不知道该跟你如何解释,但我现在必须尽快将遗诏送去顾成禛的手里,这样她才能起兵回京城。”
苏陶陶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自己的外衣,秀雅和白鈺一脸吃惊的看着她的动作。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带着血和鞭痕的黄色绸衣,上面是龙纹告诉着他们这是皇帝的内衫。
“皇上的遗诏就在这衣服上,我那天进宫就是为了见先皇一面,当时的宫里有南疆的巫女,能够控制人的魂魄,我怕我去完了见不到先皇所以就没有告诉秀雅姐姐真相。”
苏陶陶将自己的在宫中的事情告诉了白鈺和秀雅,两个人并没有立刻就答应放苏陶陶离开,依旧将她关了起来,这让苏陶陶十分无奈和愤怒。
“莫大哥,现在怎么办,他们不相信我!”苏陶陶抱着脑袋,心中思考着解决的办法,她只恨自己没有功夫,不能从这里杀出去。
“我去想办法,你等我!”鬼医消失在苏陶陶面前,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
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苏陶陶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看见了张中兴。
“表哥!”苏陶陶站了起来,因为没有吃东西的缘故头有些晕,险些摔倒在地上。
“快走,我送你去边城!”张中兴将披风披在苏陶陶的身上,然后走出了山洞。
秀雅公主站在洞口,旁边牵着一匹马,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苏陶陶,一路平安。”
苏陶陶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和张中兴快马加鞭往边城的方向而去。
“表哥,你是如何说服他们的!”苏陶陶和张中兴并排而行,耳边风声呼呼而过。
“我并没有说服他们,是家中你母亲忽然被鬼上身告诉了我你的情况,我追过来之后他们就放了你。”张中兴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苏陶陶,他的这位表妹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表哥,你有继堂的消息吗?妙书被顾成德给抓住了,张家还好吗?”苏陶陶一遍挥动马鞭,一遍看着前方,来不及看张中兴的神情。
“没有,如今继堂生死未卜,沈家的小姐被囚禁在宫里,听说顾成德要纳她为妃。”张中兴听见苏陶陶的马发出了一声嘶鸣,心知她的心情不好受。
苏陶陶没有说话,而是更加疯狂的加快动作,只希望能够早一天到达变成。
他们马不停蹄了跑了三天,累死了三匹马,总算是到了接近边城的孟县,这里是顾成德设立的一个关卡,过了关卡就可以进入边城驻扎军队的腹地。
苏陶陶握着手里的金牌,她不知道圣女的腰牌是否有用,若是无用自己亮出金牌无异于打草惊蛇,对方的检查太过于仔细,自己身上的明黄绸衣就是一个明显的破绽。
“今天是出不了关了,晚上再来想办法。”张中兴观察了一会儿,拉着苏陶陶进了一家客栈。
“表哥怎么办?我不会武功无法闯关,必须想办法混过去才行。”苏陶陶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手捏成了拳头眉头紧锁。
“你手上的金牌或许能够用一用,但你不能穿成这样过去,不然会引起怀疑。”
张中兴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告诉了苏陶陶,两个人合计了一下着手准备。
第二天下午,关口上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张中兴化作车夫的模样,驱赶马车被士兵拦住。
“来者何人,前方军事重地,不得随意闯入。”士兵的矛头对准了张中兴,见他不慌不忙的从马车里拿出来金牌,递给了士兵查看。
“我们是奉了上谕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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