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行云流水轻车熟路,俨然已经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熟练了。
看着被自己剥光的张中兴,秋雅放下了帐幔,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拿起一个小巧的药瓶喝了一口在嘴里对着张中兴吻了下去。
缠绵的吻过后,秋雅抬起了带着媚态的眸子,“这是你身上软筋散的解药,过了今夜若是你不想要我跟着,我也想通了。”
听着秋雅的声音带着一丝娇柔,张中兴崩断了自己最后的那一分不情愿,只主动将秋雅压在了身下。
吻如雨点一般在秋雅的身上留下痕迹,她没有经历过男女情爱的滋味,只感觉如同自己的身体要被掏空一般,带着一股燥热带着一股难言的快意。
在最后一刻张中兴强压着自己心内的想法,用一双深沉的眸子盯着身下已经软成水一般的女子,“后悔吗?”
“别废话,我要你!”秋雅用手勾住了张中兴的脖子,用自己的吻告诉了他自己是多么恨不得将他吃了。
只可惜,当张中兴真正占有了她的身子时,放在明白你若是打开了一个男人的欲望,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一夜的巫山云雨,秋雅已经无力的躺在了张中兴的怀中,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外面传来了几声鸡鸣之声,显然天已经快亮了。张中兴给秋雅盖好被子,拥着怀里的娇人入睡。
时光飞逝,张府内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苏陶陶,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陶陶,外婆知道江山为重,既然中兴没有消息那便是最好的消息,你也不必自责了。”
“外婆,这一切都是陶陶的错,陶陶就是你的孙女,以后陶陶便姓张!”
这时苏继堂的也站了出来,跪在了老夫人的脚下,“外婆,继堂以后也姓张,如今我和姐姐都与苏家没了关系,我们便是您的孙儿。”
“好孩子,都是我的好孩子!”
张老夫人将两个人抱在怀里,眼泪终于是流了出来,张氏也在一旁默默拭泪。
皇宫之中,顾成德浑浑噩噩的醒来,他看着空荡的宫室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头疼得厉害看着天上刺目的阳光,用手遮住了光线。
“站住,你们跑什么!”
终于,顾成德看见了一个活着的太监,拉住了太监吼了起来。
太监跪在地上,一双眸子小心的看着这位亡国的君王,“皇上,雍亲王的人马已经到了昭和殿了,皇上还是赶紧逃吧!”
“住口!不可能,朕记得他已经死了!”
“皇上,是真的!”
太监还未说完后面的话,便已经被顾成德捏住脖子杀了,一双眸子带着惊恐死不瞑目。
炙热的阳光下,顾成德的一身龙袍发出耀眼的光芒,只可惜身边空无一人显得无比凄凉,远远的已经看见了顾成禛的军旗,便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身后的大殿,坐在龙椅上静静的等待着顾成禛的出现。
“二哥。”看着依旧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的顾成德,顾成禛还是喊了一声。
顾成德笑了一声,眼中是一片猩红,“你赢了!”
“我们谁也没有赢过,这江山已经千疮百孔,这皇宫已经物是人非,我们俩都失去了太多,谁敢说谁赢了?”
“若不是你要抢走我的皇位,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对你!”顾成德指着顾成禛,愤怒的狠狠地拍向了面前的桌案。
“我从未想过要抢,我只想和我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罢了,是你一直咄咄相逼,甚至对父皇用毒!”
顾成禛的眼中带着愤怒,手中的剑抽出冲向了高处龙椅上的顾成德。
顾成德没有躲开,而是看着他的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抬起头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死也要坐在这龙椅上!”
看着顾成德闭上眼睛,顾成禛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这张龙椅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自己的大哥却如此的执着。
正德四十二年,正德皇帝薨,当年五月太子顾成德继位不过四个月雍亲王携正德皇帝遗诏讨伐,最后死于朝阳宫大殿,同年十月雍亲王继位改国号宁平。
因南疆国奸计,大顾损失城池十座因军队疲乏国库空虚而一时无招架之力,只能让顾成禛先稳定国内,安抚国民为先。
“皇上,昭平郡主来了。”
埋在奏折之中的顾成禛抬起了头,眼中疲惫之色,看见了苏陶陶立刻露出了笑容。
“陶陶……”
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疲惫,苏陶陶将食盒里带的粥和小菜拿了出来。
“想着你一定没日没夜的在忙,特意做了点东西给你送来,适当的休息一下,别累坏的自己的身子。”
“无妨,只要有你在,再累也无妨的。”顾成禛露出一抹笑容,心中却沉重得很。
皇宫中许多珍宝被盗走,苏零露也随着南疆的奸细一路潜逃,他派出去的人正在一路追击,国内因为顾成德而弄得民不聊生,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你的这些话是骗不了我的,你在宫里的一切我都知道,莫要框我。”苏陶陶被顾成禛拉着坐在了身旁,用手摩挲着他一脸胡茬的脸颊,心疼自然是不言而喻。
“陶陶,你别管我这么紧,若是大臣们以后知道了怕是要参你一本。”顾成禛看着苏陶陶的模样,露出了微笑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若是不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我便嫁了别人,反正不与你一处你也就不嫌我管着你了。”
苏陶陶冷眼睨了顾成禛一眼,然后将手中的粥塞进他的手里,一副真真生气的模样。
顾成禛乖乖的喝了粥,这才开口哄道:“陶陶莫恼,朕知错了,这就去休息。”
苏陶陶见顾成禛服软,便拉着他到了卧室梳洗,给顾成禛解开了外衣,看着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