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老太太门口,我抽着烟。第三根时王振国满脸得色的带着人赶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咋又死个老太太呢?”他急的东北口音都出来了。
“你敢打捞尸块去了?有收获了吧。”我撇了他一眼。
“你怎么看出来的?是找到了。真惨啊,被砍成几十块沉河底了,同时找到捆在死者两夫妻尸块上的真是一些旧家电衣服和现场拿的石头。这下周邰跟刘萍说什么也没用。”王振国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既有得意又有同情。
“你裤腿湿了,又显得很高兴,可不就是捞到尸块了嘛。”我深吸一口烟。
“是啊,那案子可以结了,这俩夫妻杀人分尸坐的实实的。到他们家厨房大厅你猜发现什么?”
“发现很多苍蝇。”我挠着头发。
“是啊,虽然地上清洗过了,可血腥味还是引来了苍蝇。”王振国顿了一下瞟了瞟屋内:“这位老太太也是自杀的啊。”
我连忙回头再看了看现场,梁上系了一根白色鞋带子,地上倒了一张凳子,再看看老太太脖子上的勒痕,是了,王振国以为是我把尸体解下来的所以直接判断是自杀的,而我看到倒在地上的尸体也就没仔细研究就判断是被人勒死的了。
“尸体我没动过,法医大哥你来判断一下。”我的法医知识很粗浅,一时倒是判断不好。
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法医走过来,站在另一张凳子上看看梁上的鞋带子,又下来看看老太太的脖子上的勒痕。
“是上吊死的,凳子上的鞋印有两个完整的,也有两个只有足尖部分的。”他捅捅眼镜:“这很合理,另外从勒痕的形状和鞋带子的打结方式松紧来看是老太太自己想不开吊死的。”
真的是想不开吗?我皱着眉:“有人在我之前到了现场,并把老太太解了下来。可后来又走了。这人很可能是倪咪或者倪永孝。”
王振国张着嘴:“这可巧了巧,倪永孝今天来我们市跟清扬集团签约,这事早一阵子就上新闻了。不过陈老太太的死跟倪永孝有啥关系?”
于是我又把陈丹和倪永孝的关系还有当年的几起案子说了一遍,听的老王面红耳赤激动不已。
“这么说,这些案子很可能是关联的?”
“陈老太太就是挂着这些案子的纽扣,现在她死了。这一大堆案子之间的联系也就断了。”我皱着眉长叹一口气,原本明朗了的案情又蒙上一层灰尘。
“不过起码咱们也破了刘红军跟像何的夫妻这起案子呀。嘿,这周邰和刘萍还真的狠呐。”王振国又恢复了那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姓何的和他老婆什么来历?外地的吧,不然为什么在他家过夜?”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如果周邰和刘萍坐实了杀人分尸的事,那么刘红军无疑也是他们两口子杀的了。
“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他们两口子是隔壁市的。收入很不错的,男的是杂志社副编辑,两人呐,结婚多年生不出孩子,所以寻思领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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