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板着脸。
“那你闭上眼呗,这么多事没有搞清楚,你让我爸去坐牢,他又怎么能甘心?”李倩抱住我的手臂,显然是站在她爹那边的。
“这样吧,你带我去见一次白希尧那个娘们,问清楚这些事我就跟你走,否则你不一定能拿下我。”李海潮开出了他的条件。
我只得点点,以命相搏也未必能把他留下,不如就这样办好了。李倩闻言并不开心,相反哭丧着脸走到她父亲边上。
这是第二次去白家大院了,显然屋里的人并不知道家主白有仁已经遇害了,游神归来的白家老小正满脸喜气地忙碌着,年的气息在这农家大院里洋溢。
白成业正在搬运着一些晒干了的肉,见了李海潮他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过他会来。
“白希尧呢?”李海潮控制不住语言中的怒气。
“我妹今天不舒服在她屋里呢。”
白家大院有着一排整齐的小屋,里面不止住着白家老少还住了黑日的大小头目,起码陆铭曾经居住在此。上次白有仁骗了我。
不会出事了吧,我跟李海潮可能同时想到这件事一起朝着靠角落的屋子跑去,他知道白希尧住在那因此跑在前头,我紧随其后。
推开了白大小姐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陆铭之前住在哪?”“我妈呢?”“之前你家住了多少人。”我们三人团团将白成业围住,我更关心的是那封陆铭留给我的信。
“不知道啊,小妹说今天人不舒服,留在家里的,这几天爸带了不少朋友回来,加上之前来我加的大概有七个吧。陆铭是谁?”胆小的白成业有些被吓坏了慌乱的回答。
“就是那个白白净净大概五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左右,眼睛大大,眉毛长长的那个先生,他看起来很和善平易近人。你别慌,慢慢想,好好回忆,这很重要。”我赶忙将陆铭的体态特征说了出来。
白成业摸摸胡子絮叨:“他呀,他跟个瘸子来的最久了,都住了一个月咯,喏,后来来的几个人整天都在屋子里,进出也戴着帽子,脸都看不清,总之要多怪就有多怪,而且饭菜也是我爸亲自送进去给他们,喏,他们住在那边五间房,最怪的是这些人都是一人一间房,好像根本不认识一样。也不像是来观礼的,这不,晚上的庆典还没开始,这群人又不见了。”
“最先来的那个白脸老头住在那?你之前见过他吗?”瘸子跟陆铭住在一起,也就是说这人并不是黑日的四大长老之一,他是应该祠堂里跟陆铭一起的三个头目中的一个。
“最边上的房子,这人我从来没见过,不过是个挺不错的人,很健谈。”
问明方向,我箭一样冲了过去。白家客房很小,床上的被褥整齐的码放着。而一个女人正在书桌前翻看着一张信纸,那女人长得跟李倩有几分相似,是个半老徐娘。
“你是白希尧?把信纸给我,那是陆铭写给我的。”我皱着眉说。
她展颜一笑:“你叫魏西里?这信上的东西不是你该知道的。”她作势要撕掉手中的信纸。
“住手!你爹白有仁都给他们杀了,你还要为虎作伥不成?”
她闻言顿了顿,倒是没撕手中的信而是惊恐地问:“我爹死了?不可能啊,他们还要用我爹呢。”
这时李海潮父女听见动静也到了这间房里,“你知道他们是谁对不对?”李海潮大吼着,连频频牵他衣袖的李倩也不管不顾。
“姓李的你怎么也来了?我看见你就作呕知道吗?”白希尧横了他一眼。
“你这个婊子还看我作呕?一想到你背着我做的那些无耻的事我才作呕呢。”李海潮毫不相让。
“不是我爹,我根本不会嫁给你这种粗鲁的男人我早就有了心上人了,逼不得已嫁给你,可你呢?结婚之后可有关心过我?整天就跟你那些臭当兵的混在一起。”
“他们是我战友,不是臭当兵的。”李海潮与他前妻吵了起来。
“你们俩个够了,外公都死了,你们不为他报仇还在这纠结这个,妈你把信给我们看啊。”李倩一面说一面朝母亲走去。
“不,我不能给你们看。看了这个信会害死所有人的。”白希尧拿起信纸一撕两半,我跟李海潮同时抢了上去。
她终究是个女人,那信虽然被撕破了我跟李海潮还是抢了下来,好端端的一张信纸已经四分五裂。
李海潮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白希尧脸上:“你这贱人,当年你的奸夫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