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去给我查查他每天都干些什么见到什么人。喏,活动经费。”
知道她身上没钱,我把钱包丢给了她。
“得勒,瞧好吧你。”
送走小柒我又回到了办公室,现在姚秀晏暴露了也好,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将线线拉到一边我低声嘱咐让她去帮我查双山村那个车牌号码,千万不要让姚秀晏知道。
最后面对的是柳眉倒竖的李倩。
“瞧不出你蛮有女人缘的嘛。”她咬着牙。
“嘿,那是我师妹,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呢你吃啥味啊。”我拍拍她肩膀。
“嗬,毛都没长齐你都知道了,还有,这么点时间东北口都被你学会了。”李倩踮起脚用力拧着我的耳朵。
“有正经没正经了,我这有正事给你办呢,要命的大事。”我脸一沉吓唬她。
李倩只好放手软绵绵的说:“什么事呀。”
“帮我查个当年在我那所警校任职叫孙超的射击教官,他的全部资料我都要,还有再去查一查八七到八九级的学员里,不,是八十年代有谁后来脚出了问题,或者右手拇指尾指都问题。嗯,这很重要,你这段时间别的都不要做了,专心给我查这个去。好了别撅嘴啦。”
我摸了摸她的翘起的嘴:“听话哈,下次买糖给你吃,大白兔奶糖。”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李铃铛心中又是一疼,安排好局里的事我决心先去监狱看魏红兵再去找一下那个大名鼎鼎的医国圣手。
骑着我的摩托再次踏上了去探监之路,顺手买了几个罐头和水果还有几本社科类的书。
监狱的墙很高,高的里面的人望不见外面的任何事物,只能抬头仰望蓝天幻想,记得自己被关在看守所拘留所的日子,感觉呼吸进肺里的每一口空气,都比外面轻一些,出来后才知道那里面少了一种叫自由的东西。
找到相熟的狱警,来之前就打过电话安排好了。停好摩托,在探监室再次见到了魏红兵,二个多月没见魏红兵,他头发又白了许多,但是脸上红润气色好了些,甚至也胖了。看来狱中生活经过一年多的时间他已经适应了。
“最近还好吧。”心结未解,我始终没法再次称呼他为父亲。
魏红兵展颜一笑:“蛮好的,蛮好的。你呢?还好吧。”
这是我们父子每次见面的惯常对话,差不多说几句便只能大眼瞪小眼了。可今天我却还有许多话要重新问他。也许是自小听惯了的缘故,以前都没注意到父亲的口音是吴侬软语。
“还好的,你在狱中有人欺负你吗?你多加小心啊。”我仍不愿把他归类到穷凶极恶里面。
“没有,我经常替他们写信回家,大家都很尊敬我呢,你知道的爸爸的字写的很好。”他又笑道。
说到字我又想起了徐成跟他学画的事:“唐雨馨为什么说那氰化钠是你给的?”
话未说完,魏红兵脸上的笑容便凝固住了:“她不是死了吗?核准死刑,怎么还胡说八道呢?”
“是呀,她又不敢改自己的口供对吧。”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