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扶了扶墨镜语气轻柔的像当初给我们上课一样:“我的目标始终是跟你一致的!那就是铲除掉黑日这个组织!所以当初我才会在信里详细地教导你怎么摧毁黑日!可现在我要活命,黑日长老要是知道我还活着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我的,于是我伤好了一点就不得不主动跳了出来。
我依仗的不过是那柄被藏到哈尔滨去的匕首,所以你跟石晟说你知道匕首的下落使得我很尴尬。这船货原本只是走私一些东西,那些妇女儿童是新加上的,她们是通过我越南朋友弄来的。为了消除当时叛变的负面影响,我不得不做出补偿。我们脚下那些妇女孩子就是。”
“你把女人跟孩子当作补偿?那你跟黑日的人区别是什么?”我激动地喊了起来。
“这些本来就是要运来卖的货物,我不过是提前弄过来不收黑日的钱罢了。再说了外国人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他仍是一脸淡漠。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漠视人命的?外国人的命就不是命了。陆小川是你孙子吧,你就那么纵容他?当初是谁口口声声告诉我们,要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将正义长存心间的。”我大声呵斥道。
“那是口号,说说而已,这社会什么时候正义彻底得到了伸张?除恶是除不尽的,我灭掉黑日的目的也不是铲除罪恶,而是把所有恶控制起来,我就那么一个孙子,眼睁睁看着他毁掉嘛?他的命运已经那么不幸了,如果正义是连自己孙子都救不了,那不要也罢。就像你,你追求正义就要把自己爹和老丈人送进去吃枪子,这样的正义你坚守什么?”
陆铭反过来训斥我,一如当初我们在学校时那样。
明明知道他说的是不对的,我竟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楞了半响,一时没想到怎么反驳他的的悖论。
“那夏琴呢?你连徒弟的女人都碰,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了?你就是个斯文败类!”我义愤填膺地大声吼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开始的时候,她是半推半就的,卢俊经常不在家,又顾忌我的身份,女人嘛就那么回事,多了几次,她也就习惯了。那女的如果真的坚贞,我一开始也得手不了,后来更不能一直长期下去。说到底她自己也有问题。”
陆铭平静的辩解着。
“你无耻!”我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涌了上来,曾经无数次幻想真正面对陆铭时我该怎么义正言辞的扒下他伪善的面具,痛斥他的无耻,骂的他哑口无言。
谁知现在与他面对面,这个衣冠楚楚的教师对自己的无耻毫不遮掩,赤裸裸的承认了一切。甚至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愧疚,反而他泰然自若。
“正义与罪恶从来没有统一的标准,法律只是强者为弱者画下的框框。这些都是教科书上不会写的,你也不用同我争论,那毫无益处,咱们做笔交易吧。”陆铭终于说到了正题。
“什么买卖?你觉得我还会跟你好好相处?”我握紧拳头特别想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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