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下她挺拔的鼻子。
她打掉我的手大声嚷道:“她家的钥匙只有她们母女有,门是反锁的,窗户也没有破坏的痕迹,卧室里没有任何脚印,你觉得这都不算密室,那什么算密室呢?”
孙想朝她竖起了拇指。
“不可能的,你是不是漏了什么?你确定手机也在外面沙发上?仅仅是黑暗不可能会吓死她啊,不然停一次电得死多少人啊?”我渐渐地感到了事情变得有趣起来,只有奇怪的案子才能吸引我的注意力,眼前这件无疑就是。
“没有,我百分之百确定张阿姨的手机就丢在门口沙发上。正因为如此不可能被谋杀的条件,所以黄琳觉得是我职业病犯了,不过矛盾的是她也提到了张阿姨胆子一向很大,不可能会轻易吓死。总之其实我也不太肯定这是起谋杀案,或许保险丝真是意外烧了呢。老魏,你怎么看?”李倩有些信心不足的说。
“谋杀!肯定是谋杀!胆子大的人被吓死本来就是悖论,她那晚肯定遭遇了什么。我想见见你的同学。她在哪?或者你现在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我激动起来,最近案子连连对我来说实在没法更好了。
“魏西里你疯了吗,都八点多了,去现场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老实在这待着,黄琳啊,她在我家住着呢。我这不是在你家等你这死没良心的嘛。”她用力地打了我一下。
我失望地说:“那她怎么不一起来等我啊?”
“伤心过度,哭得跟泪人似的,哎。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就跟母亲过,这次又离婚了,前几天她还跟我说,打算这辈子不嫁人好好伺候妈妈,谁知张阿姨,以前她老人家待我也很好的。”李倩说着说着流出眼泪来。
我赶紧将她搂在怀里,像是以前一样替她轻轻地揩拭着眼泪。
“咳咳,师傅你家有什么吃的吗?不行我去买点来,肚子都饿的贴到背上去了。”孙想尴尬地咳嗽着。
“哦,我给你们下面条。等等哈。”李倩擦擦眼泪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又打了我胸口一下:“死胖子过来帮忙。”
以我们二十多年的默契,瞧见她走路特意加快速度,我就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偷偷告诉我,而且我这人懒,从来不下厨房,曾经一屋子的方便面桶就是证明。
“怎么了?做贼似得。”我嘟囔着。
“这个小子哪来的?我瞧着眼熟。”李倩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什么啊你就眼熟。应聘来的,都跟我办几个案子了。就一笨小子。”
“我瞧你才是笨小子呢,你没发现他长得特别像吴知厄吗?”李倩又掐了我一把。
“扯淡呢,这小子都27了,吴知厄才多大啊,十九岁生他?”我有些不满。
“十九岁生不出孩子是怎么的?十四岁就够了。”
经她提醒我也意识到孙想对我和李倩吴知厄李铃铛的往事特别感兴趣,有些人是真傻,有些人可能是装傻。就比如那个赵宝成,不也看起来人畜无害吗?难道这个孙想也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