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疚,我相信你,再说了不要工资的员工到哪找去是吧,你家的事,你过去的事,如果不愿意说,我就不提好了。”
我摆摆手,心里也放松了许多。虽然这个年轻人身上蕴藏着很多秘密,比如为什么他会被开除出警队,他女朋友又是怎么死的,比如你父亲跟吴知厄的恩怨,刚他曾经提及打电话回家问的是母亲,所以我怀疑他父亲可能也出了什么事。
但有些事他不愿提,我也不会勉强,只要他对我是无害的就够了。
“老魏,我白喊你老板了啊,真的一点工资也不发?”孙想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他不给你发,倩姐给你发。一个月六千够不够?多了可没有哈。”李倩不知何时来到了我们身边,是了,这女人一直在偷听我们谈话。
“够,足够了。”孙想开心的笑着。
“那交三千给师傅做拜师费。”我压低声音跟他说。
“刚微表情什么的是你在骗我吧?”他同样压低声音。
“你猜!”我高深莫测地笑笑朝着李倩嚷嚷:“你的面条呢?想饿死我们老哥俩啊。”
“没羞没臊,你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还哥俩呢,爷俩还差不多。”李倩调皮地踢了我一脚。
“我心理年纪小不行啊,你一把年纪不照样做倩姐嘛?”
“倩姐,倩姐开门”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喊声。
“瞧瞧,你闺女都喊我姐。”李倩快步去给魏兰开门。
“你也在呢?”魏兰瞧见我多少有些表情不自然,她一直以为是我害死的她妈,当初说这个谎 第一,我是怕她知道自己母亲是杀人犯接受不了。第二,也怕她太对我过于亲近,当我将她还给李铃铛时会难受。第三,可能我的内心深处也期待着李铃铛能逃过二十年法律追诉期回来,作为补偿将女儿还给她。
“嗯,又刚从验尸台跑下来吧,这一身味。”我心疼嘴上却埋怨着闺女。
“我来是找倩姐的,说完就走。”魏兰转头看着李倩:“死者张若水的鼻腔里曾经吸入过麻醉剂,我花了好几个钟头才弄明白那是什么,异氟醚,一种临床常用的麻醉剂,无色澄明液体,吸进去就能见效,而且副作用小,效果明显,浓度比例调得不一样作用也不一样。全麻,半麻都可以。”
这都是电话里说明白的东西,她亲自来一趟也是想看看重病的父亲,只不过她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嘴硬却像足了我。
“吸进去可不可以让人四肢麻痹无力,却思维清晰?喝可以吗?”这时我想到了旅馆里让我跟孙想一夜不能动弹的两桶方便面,难道赵宝成跟这起案子之间也有着联系?又或者说他的麻醉药来源跟这案子的一样。
当然我看见魏兰漂亮年轻的脸上的微表情时,马上改了这个主意。并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一个特别愚蠢的问题。
“魏西里你是笨蛋吗?”李倩抢先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