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还有浓浓的令人生厌的药水味道。我被扶起来躺在一张像床又不像床的器械上,身上的伤口被碰触到了,一下下针扎地疼痛从身上各处汇总到大脑。
我强忍着笑道:“乖儿子你带爸爸到这睡觉,也算孝顺,可是不把你娘喊来,老子寂寞的很啊。”
那黑子双眼都会因气愤凸出来了,不过他是个嘴笨的粗人,没有反击而是气愤地说:“死胖子你继续嘴硬,老子让你好好快乐一下。”
说着他拿起一团沾水的棉花擦拭着我的太阳穴,心里咯噔一下大概知道了他们口中的快乐是什么了。
这时黑子将棉花随手扔了,将一个铁制的器械移到了我的头顶,那是一个类似女人烫头发的那种头盔似得的东西,另一端赫然接着插座。
黑子将四根触手一样的细线从头盔顶取了下来,贴在我刚才擦拭过的地方。然后他将头盔固定在我的头顶,并且将我的手指用皮带固定在了那机械之上。
黑子狞笑着:“好好享受你的快乐吧。”
他的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电流从太阳穴直击我的大脑皮层深处,双腿跟着一颤,电流从头顶传达到脚底,它经过的每一处都激起神经和血管的颤栗,紧接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抽搐颤抖,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顺着我的血液在身体里翻滚流动,每经过一处痛楚便增加一分。
我感觉眼前一片血红,那是大脑瞬间充血的反应。耳朵里像是进了一群鸽子,嗡嗡的声音扰我的想呕吐,浑身所有的肌肉都在紧绷发硬,最难受的地方是我的五脏六腑,大概是哪儿血液比较多的缘故,疼痛留在其间,反复发作叠加。整张头皮紧贴着头顶,因为颤抖,我的头发胡乱地摆动着,抽搐的手臂抬起又落下,双腿也是,此刻我才知道四肢被固定住的用意,不需看见,我已经感到手臂上的青筋凸出了皮肤之上,这种电流只来了一会儿,却在我的体内停留了许久。
我脸部的皮肤也一下一下地不自觉地抖着,口水从失去控制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姓魏的还快乐吗?这只是刚开始,这次加大热情了。”黑子的声音爬进了我嗡嗡作响的耳蜗,像是炸弹一样在脑中响起。他的声音竟然也令我的神经疼痛了起来。
“爸..爸..好极了,舒..服痛快爽!”我的嘴唇张开,生硬地发出难听的声音。
“那就好好爽!”他大吼着,手又在开关上按了下去。
一股比之前更加强大的电流再次袭击了我的脑袋,原以为之前的疼痛已经够疼痛了,谁知这次的痛觉来的更为清晰,它经过了刚才的每一根神经血管引发了刚才疼痛的记忆,于是巨大的痛楚开始叠加倍增,每个毛孔都好像有根在扎一样,它们越扎越是,由皮肤表层透过肌肉骨头直达骨髓之内。
我的唇因为激烈的颤抖,已经鲜血淋漓了,背上那些之前破开的伤口浸了冷汗更是疼的可怕,我只觉得眼球都快要从眼眶里脱体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