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他们是两班倒的,那个老程只是值夜班的因为兼任着管看护的事才时不时的要上来露头,估摸着他们一般都在住在地下室,下面可能连厨房都有。守是个蠢办法,找入口也没那么容易,而且还不一定是那间房,我来找你就是想你配合我。”
我揉着鼻子,下面起码要三个人以上,要想完全不露头不被发现,每天出来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应该是常年住在楼下的。
“怎么配合你?”张泽站住脚问。
“在过道烧点废纸桌子什么的,然后大声喊救火,藏在地下室的家伙肯定有人在入口放风的,听了还能不跑出来嘛?”我坏笑着回答。
“是这个理,就照这个办吧,喏,先烧这个办公室的桌子椅子还有报纸。反正不是咱们的东西不心疼。”
张泽同样笑着。
这时我想起了没在这见着霍英兵:“那霍医生呢?不是让你找他来问话嘛。”
“他傍晚下班就走了呀,估计这会儿在家睡着呢。我们也是刚刚听到黑子的口供,这人明天再抓吧。”之前找到钥匙的年轻警察不耐烦地回答道。
“哼,很可能现在他已经变尸体了。快抓捕他去吧,估计可能都来不及了。哎,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这下真的急了,这个笨蛋居然这么不看重霍英兵。
“你谁啊,还指挥起我们警察办案来了?”那年轻警察拍着桌子有些生气。
“就你这脑子,玩个五子棋弄懂规则都够呛,还办案呢。”我讥讽道。
“不许跟魏哥顶嘴,我也刚准备派人抓他呢,小王小刘你俩去霍英兵家,立刻把这嫌犯抓捕。”张泽呵斥着手下。
那年轻警察闷哼一声跟他另一个同事不情愿地走出去了,临走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我仍愤愤不平地抱怨。
张泽笑笑没有说话,留下两人看守黑子,跟其他三个警察搬着桌椅板凳走了下楼,我也跟着拿起报纸。
所有物品都堆到了一楼过道,我取出打火机点燃了报纸,顺手将打火机也扔进去助燃,张泽出去拔了一些草来加大烟的密度,他想派人去通知楼上的医生保安不要惊慌被我制止了。
接下来我们五个人开始扯着嗓子一边煽火一边吼,着火了着火了。五个男人粗糙的嗓门划破了夜空的宁静,我们喊得很逼真也很卖力,不一会儿楼上和门口便喧嚣了起来。
只是离得最近的一楼却丝毫没有动静。
“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像神经病啊。”一个中年警察抱怨。
我瞪了他一眼默默掀开看护服下面的病号服,表示自己是正儿八经的神经病,令我费解的是一楼的人听到火起,又看到这么大烟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事先我们也没通知楼上的医生啊,按理说他们应该按耐不住跑出来才是。
“魏哥,咱们这能行吗?”时间久了,张泽冒着汗有些疑狐地问我,显然他对我的信心也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