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自己手机拨给了刚刚离去的警队队长王泽的私人手机,将我儿子魏森墨和一个海归侨胞被绑架的事说与了他听,不过绑匪要求我帮忙杀人的事被我刻意隐瞒了。否则他们不一定会肯让我进入那间监狱。
海归侨胞四个字听的那个家伙声音都激动起来,将两个孩子的住址和劫匪的电话报给他,同时要求他派专人二十四小时监听李铃铛的电话还有让他查那个老囚犯在监狱的编号,张泽说肝脑涂地也一定会帮我这个忙的。同时他转告我,明天成小胡子就会飞来这个城市见我。
挂了电话我不但没有如释重负,反而觉得那绑匪是有备而来的,他既然知道我是谁,肯定知道我的过往还有我与警方的关系,但他们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可见一切都是精心准备好的。所以我对定位监听或者追查号码,寻访现场找到绑匪的线索是抱怀疑态度的。
当然,这些事该做还是要做的。
至少李铃铛显得心安了许多,本来与她寒暄的心情因事情起了变化而烟消云散,我内心只希望这个女人是无辜的,否则我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李铃铛看来也心情糟糕,随即起身提出告辞,我们像生人一样礼貌告别,最后约定电话联系。
这时我才懂得什么叫相见不如怀念,有些痛苦本来已经被藏在看不见的角落了,可因旧人勾起旧回忆里的旧事,那些偃旗息鼓的复杂感情又奔了出来兴风作浪。
虽然李铃铛没明言,可她的眼她的神态动作无一不表明她的心里仍有我的一席之地,对于这份感情我已经不敢再有绮想,但有些东西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魏兰孙想一齐走了进来,可能是臭小子说了什么的原因,所以魏兰乌溜溜的眼睛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你俩都说什么了?难道你又要跟她勾勾搭搭,我可不许你背叛倩姐。”
“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对你倩姐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也没说什么,就是关于你弟弟被绑架的事。”对于这两人我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把刚才李铃铛说的事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我觉得一切都是个圆嘛?绕来绕去都是那个监狱!而且说不定里面就有认识你的人,阁下这尊容实在太好认了。”孙想忍不住抱怨。
“所以他们才挑我进去杀人啊,谁也想不到魏西里会是杀人的。那个老犯人肯定很难接近,否则他们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搞到我头上来,而且他们肯定抓住我这快死的人自暴自弃的心态才敢提出这种要求,我敢打赌那老头肯定是他妈的十恶不赦的坏蛋。”我揉着疼痛的肺部,这个对象还真不错,一个快死的废人去杀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囚犯,要是换个年轻点的,我还真不一定能搞定。
魏兰则皱着鼻子担心地说:“爸你这身体也出不了院啊,魏森墨这个家伙也是的,整天说自己是天才,结果被人绑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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