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得意,将双腿岔开。我亦步亦趋地谦卑地接近他,强忍着身上的痛蹲在地上,用拳头一下下给他捶着腿,疤脸男得意愈盛,嚣张地笑容在他脸上绽开,这人嘴里还不时喊着舒服,真舒服。
这力度够不够要不要加大一点,我像个拘谨的仆人一样小心翼翼地问,再大力点,他指指大腿。
我猛地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阴,手上用力地一捏。疤脸男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剧痛使得他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溢出。
“这力度够不够啊。”我得意地说着却仍不松手,他的脸色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盒,红,白,青,绿,黑,来回交替出现。
疤脸男的手下纷纷怒目看向我,孙想则竖起了大拇指。
“别过来哈!过来老子给他捏个荷包蛋出来!”我手上又微微用力,疤脸男的哀嚎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他痛苦地吸着凉气,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都..都他妈的别过来,这..位..位胖大哥你..你..你要怎么样?”
“我很为难啊,不松开手吧你这玩意可能以后就是个装饰品,这样干对不起你老婆。但是呢,我要是松开手吧你们人多,我们老哥俩又斗要挨揍。看来这次我只能加点刑期了,就是不知道算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呢还是算意图谋杀?”
我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手上劲力半点不敢松。
孙想这时紧紧地靠在我身边与那些愤怒的囚徒对持着。
把柄被抓住的疤脸男此时满头是汗,眼珠子都痛红了他嘶吼着:“仓头给你做,仓头给你做好不啦?”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这事是你惹下的,我不得已才拿住你的把柄。事情要了结也很好办,咱俩认个亲戚,你多大了?李俊!”我笑眯眯地喊出他的名字。
“我29了!大哥!”他几乎没有犹豫便妥协了,“嗯?哼!”我重哼一声,手上加大力度。
他惨叫一声大叫着:“叔,你是我亲叔还不成嘛。”
“我叫魏西里今年四十六了,这样我吃点亏,就做你干爹吧。”我忍不住又笑了。
这不倒是我阴损,监狱是个讲究丛林法则的地方,做仓头要能打要狠要霸道更要威风,我将他的威风打掉,他在手下兄弟面前就抬不起头来,那批人也就不会再信服他。所以跑江湖的人最讲究面子,监狱亦然。
他仍在犹豫,但我又痛施杀手,李俊才流着泪不甘心地喊了一声干爹。我这才放手,他捂裆哀嚎着倒在床上,眼泪更加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这么闹了一场,这人算是彻底威信扫地!
“大家没什么意见我就是这的新仓头了,有意见找我干儿子还有这位比划一下。”
我拍拍孙想,他身上伤的比我重,但仍昂首挺胸站直身板。一米八三的身高,再配上最近减肥成功新练的肌肉,端的有些唬人,
众囚犯虽然面露愤怒,倒是没人真的敢出来挑战。之前一战,孙想打趴几个壮汉还是有威慑作用的。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就要管事了,你过来。”
我指着之前介绍自己叫魏西里时,眼睛中闪烁着毒针一样恨意的男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