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值日的狱警小王被陈政委找来了,一问之下,他当时确实去过办公室问鲁明中午要不要帮他打饭,因为一般领导会去食堂进食,少数不愿动弹的才会要求打饭。
但狱警小王说,当时鲁明趴在桌上醉的厉害,于是他自作主张将饭打来放在桌上。据他回忆那时也就十一点四十的样子。
那时已经离包铎的死亡时间很近了,我在陈政委办公室看过钟,那时才十二点,所以包铎的死亡时间应该在十一点五十左右的样子。
鲁明要是死在包铎之前,那么包铎肯定不会进办公室,他要是死在包铎之后那么他们合谋杀死监区长的推理就是成立的了。
只是我觉得喝了那么多酒,还能保持清醒杀死包铎有些不合常理。更何况他杀人之后还有心情吃饭!
而且这样的话,天台侧边那个凿子的作用也无法解释,难道在这之前这个东西便存在了?我总觉得完美的推理不该有解释不通的地方。
瞧见了鲁明放在桌上的芙蓉王香烟,我摇摇头。
“好吧,先暂时这么推理吧,还有个人没见呢。那个包铎亲手提上来的徐清风!他也很有动机,又曾经给包铎发过威胁短信。当时这栋楼里一共有多少人?把人都聚起来吧。”
抽了一根死者的香烟,我离开了这里。两个人干喝掉二十多瓶啤酒,酒量好不醉也是可能。但这时我猛地又想起件事,一箱啤酒十二瓶,两箱不过二十四。现场立着的加上地上那些破碎的玻璃渣可不止这么多,而刘正山身边只有两个酒箱子,那么多余的酒去哪了?
鲁明的办公室可没有箱子,这虽然是个无关紧要的细节,但却很不合常理。即使鲁明没醉但箱子呢?
我揉着头发,事情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只是我没能想明白。
“那块手帕确实是刘正山的嘛?”我问陈国辉。
他痛苦地点点头:“是正山的,他有洁癖,随身会带手帕。会不会是他醉的太厉害被人偷走嫁祸给他的呢?不然在现场留下自己的手帕也太愚蠢了。”
我点点头:“这也是我迟迟不愿认定他是凶手的原因。据你所知,刘正山酒量怎么样?”
“十瓶还是没问题的,再多就超量了。其实鲁明酒量很好,比正山还好。她曾经一个人喝了两箱啤酒仍然谈笑风生。”陈国辉仍在替他开脱。
这时陆续人都被带进来了办公室。最先进来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那人身材修长,样子也算的上是仪表堂堂,不过他趾高气昂一副恨不得鼻孔看人的骄横样子使得我非常讨厌。
令我奇怪的是这人的脚似乎并不方便,他走进来的时候虽然尽量保持着平常的样子,但我还是看出他走路有点颠簸。
“你是徐清风?”我皱着眉。
“是我,你就是那个审警察的犯人?我说陈政委你们是不是太搞笑了。”他笑着讥讽地说
这话弄得陈国辉脸上有些难堪,他支吾着解释:“这是监狱长的命令,小徐。”
“你别管我是谁,解释一下你给包铎发危险短信的事呗?你求他办什么事?为什么你威胁完他就真的出事了?”
我瞪着他掏出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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