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我眯着眼笑道。
我那个监房本是住满人的,可仓尾的毕小伟今天被人袭击肯定要住到医院去了,这人恰好可以住进来,就像他恰巧在十一点半后找贺秋明要求调换监狱一样。细思恐极的是这个娃娃脸是几天前申请的调换牢房。
“魏哥说笑了,我连个捏死蚂蚁都不敢。”他的腰弓的更弯,脸上的笑更浓。
“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我奉劝各位留在这,因为我也不知道凶案还会不会继续发生!当然你们胆大当我没说,陈政委!麻烦你陪我去看一趟汪旺财。”
不理会议论纷纷的众人,我与孙想陈国辉迈步出了办公楼,陆续的楼下聚集了不少吃完饭的狱警,他们并没有返回办公室,显然上面死了两个人的事已经传出来了,谁也没傻到去凶案现场。
这也是我带着陈国辉的原因,他官大可以帮我挡去不少麻烦。
“老魏你在怀疑这个张飞吗?”孙想脸上带着说了冷笑话的愉悦。
我皱着眉:“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看他的时候眯眼睛了,你瞧见危险人物就会眯眼睛。”他脸上的得色更浓了。
“是嘛,那我得改改习惯了。以后遇见危险人物就揍你一巴掌。那个张一德肯定不会是被欺负的人,不过暂时不用管他,我们先找到杀死汪旺财的人。”我一边加快步伐一边说。
“魏西里,你有怀疑对象了吗?”陈国辉追问。
饶了一圈我们已经到了被团团围住的汪旺财尸体处。办公楼后面是个狭窄的所在,那个空间紧紧是一堵十多米高的高墙与办公楼空隙的地方,容个人勉强够,高墙过去已经是监狱外侧尽头了。
这也是汪旺财从天台滑下来没有被高岗上面的武警发现的原因。
我没有先看他的尸体,而是打开了啤酒箱用手指捏着那双手套的尾端,这手套上果然沾上了麻绳上的油迹,再掰开汪旺财的手掌,他的手指上有一些细微的麻纤维,显然是用绳勒死鲁明留下的。
这两个证据坐实了我之前的推理。
“问你们个问题,你们是汪旺财会把这个箱子和箱子里的东西留在这吗?万一被人找到呢!特别是这根跟鲁明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麻绳。如果你是嫌疑人那时会怎么办?”我提出问题。
“那肯定是藏起来咯,留在这被人发现就麻烦大了。起码嫁祸刘正山的计划就破产了。这绳子不能见人的!”孙想很快回答。
“没错,他从楼外朝我走来的时候手上是空的,也就是说那时他并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东西。但当时东西一定不在原地,那么取走这东西的人便是凶手!而且很简单的一点,这人当时也在这栋楼里!他是在三层以下的狱警,东西也藏在三层以下的办公室。那里当时是没有武警看守的。也就是说他从这侧边过道的窗户带着啤酒箱进入了办公楼,从而避开了正门围观尸体的人。”
我指着一楼侧边墙上用来通气的窗户,实际上每层楼侧面都有个这样的窗户。
“而且关于鲁明的死我有了别的想法!”我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