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里,你会后悔把我带出去的。别他妈的给我出去,真的,别让我有出去的机会!”何文灿额头鲜血淋漓,脸上却笑容不减,这人若不是囚犯便该是个精神病人。
“刚教你什么来着?别在自己下风的时候威胁别人。”我厌恶地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刘文山亲自与一个狱警将何文灿从禁闭室的地道里拉了出去,我则跟在后头,手中抓着副监区的电话打给女儿魏兰,告诉她我有个仇人从监狱出来了,让她轻易不要一个人出门,千万要小心在意。
她不耐烦地应了两声便挂了电话,显然不怎么放在心上。我的子女别的优点点不敢说,唯独胆子全都奇大。这个做法医的女儿更是如此,别人在追星看演唱会被长腿欧巴迷的两眼冒光时,她老人家年仅十七岁便沉迷在解剖室给尸体开膛破肚的乐趣之中。
因为从警多年,经我手送进去的犯人数不胜数,可害的犯人家破人亡的还真没有,又或者说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我一遍遍的在脑海里搜寻着陈姓犯人。
此时我们到了甘玉瑾他们在监狱里征用的办公室,这人说如果逮不着王汉卿和杀害詹登的凶手就不离开这。
这倒是方便了我,起码有个自己人的助力在边上,他这时正审讯着何文胥呢,见我带着个年轻人进来,他笑着:“魏哥你怎么又给我这送人来了?何文灿,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你们认识?喏,刚好凑一对,这是秃头的弟弟,你都不知道现在年轻人有多嚣张,他当着我的面就敢嚷嚷杀我全家!”我用力地推了一把满脸是血的何文灿。
“他妈的真是吃了豹子胆拉!老子倒要看看你皮有多厚,骨头有多硬!”甘玉瑾听到我被威胁,立刻须发皆张显得怒不可遏。
“甘警官,警察叔叔,我皮薄脸嫩骨头轻,你们这些人民公仆下手轻点,我可是缴过税的,是你们的主人。”何文灿脸上又浮起讥讽地笑容。
“还贫嘴是吧。”甘玉瑾举起拳头就要打去,被我拉住。
“甘猴子你出来一趟,我交代你问什么东西。”我生拉着现在像猩猩多过猴子的甘玉瑾走出门外。
“魏哥,这种小子就是嘴巴欠,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你放心,揍他妈的一顿,比什么都老实。”甘猴子卷起袖子,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动了真怒。
“你看这个小子像不像傻子?”我揉揉鼻子。
甘玉瑾摇摇头:“这何文灿,瞧着眼睛都会说话,贼里贼气的。他就是詹登那天接待的五个准备减刑的重犯中的一个。”
“哦?这就有意思了,你说这种人故意在禁闭室当我的面说出狱后要去找我女儿,咳咳。那什么的威胁的话是为什么?”我笑着提问。
“激怒你,他想激怒你。”
“没错,他被关在禁闭室半年,压根不可能实行他的越狱计划,只有激怒我他才能从那鬼地方逃出去,我相信他哥哥冒着加重刑期的风险肯定不止为了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