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份心理素质无疑优于之前我遇见的很多罪犯,他也正是红楼老大信中提过要翻墙出去找我晦气,比一比谁更聪明的男人。
我同时意识到红楼老大的年纪不会特别大,否则他没法跟孙图说出比谁更聪明的话来。
我与美男子孙图说话的音量并不大,说的也快,只因我不想惊动其他人,孙图也许会成为我找到红楼老大的突破口,我要留着他放长线钓大鱼。
当然更深次的原因是我多少顾忌到孙沛的缘故,并不想太为难他的儿子,至少现在不想。除非孙图不自量力做出蠢事来。因为当年我对孙沛的死是有一份深深的愧疚在里面的。
“我们下午就转去第一监区吧。”我甩甩头,试图重新涌上来的那些不好的记忆撇开。
这时甘玉瑾的手下已经把床铺上清理了,贾志国和张一德的床铺被褥都被拿走了,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床我有些难受,一个优秀的警察就这么死去了。
“我还是劝你再想想,里面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恶徒,说不定你得罪了那个就被伤害了。”陈国辉仍不愿我去冒险。
“有我在呢,谁动我家老魏一下我就要他狗命。”孙想拍着胸脯一副金牌保镖的架势。
“让魏哥去吧,说不定詹登被杀的秘密就藏在第一监区里。要破这个案子也只有他出马了。”甘玉瑾望着我,满是信任。
“别拍马屁,你还是接着查詹登被杀后监狱人员的变动,特别是第二天瞧见他的武警,他们可能说谎了!还有找出那个钥匙是开什么锁的!这两件事你能办好,我送你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我将燃尽的香烟丢在地上,能把红楼这个组织破掉,对于我对于甘玉瑾,甚至对于社会都是一件好事。
陈国辉道:“好吧,那我给你们俩安排入第一监区的事去。你们用新身份进去吗?”
“不用了,他们在七监区也有认识的人的,到时候被揭穿反而不利于我行事,而且我知道怎么打动那个陶释卷。你就正常安排换监房吧,只要一监区方面点头就行。”我信心满满地说。
陈国辉转身要走,甘玉瑾把他喊住:“陈政委,把昨天夜里十二点巡夜的狱警叫来。”
陈国辉嘴唇掀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点点头走开了。
又与甘玉瑾说了会儿,那些狱警到了,甘玉瑾迈步出去,我不想参与他的讯问,也就跟孙想留在原地。
“我瞧着这个妖里妖气的男人不太对劲啊,刚你俩嘀咕什么来着呢?”孙想捅捅我的肩膀。
“没什么,也就问问他是怎么保养皮肤的,你瞧我这脸上皱纹不是越来越多了嘛。”我随口编着瞎话。
“魏西里你是不是真当我傻?”孙想瞪圆了眼。
我坚决而又猛烈地重重点着脑袋,气的他哇哇直叫。
我原本以为可以安静的等待午饭铃声的到来,谁知这个一个狱警跑了进来,他打开门嚷嚷:“谁是魏西里,有个人来探监。好像还是警察,你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