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州昨天跟学校请了长假,辅导员问他干什么去他也不回答,因此老师就没准假,打从午饭后学校就没人看过他了,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年轻警官苦着脸,领导交代的事情办砸了,他有些害怕。
李堔皱着眉,显得对下属非常不满意,他大吼道:“老师不知道,你就不会问他室友嘛?”
看来这人平常对下属还是比较严苛的,我对到他手下任职又产生了动摇,这事其实也不能全怪这位兄弟。
“问过了,室友同学都说不知道他去哪了。”那年轻警官小声回答。
我插嘴道:“依我看,这李方州要么畏罪潜逃了,要么就被人害了。”
“李方州要是被害还会在昨天请假吗?他难不成自己送上门给人杀啊。”李堔仍火气不小。
我说道:“很难说啊,时间点不对,你想呐,要是李方州设计陷害的董平,他现在失踪不是欲盖弥彰吗?再说了,计划进行的那么顺利一个有大好前程的大学生没有理由潜逃的,所以讲他被害的可能性比畏罪潜逃更高。”
“难道你现在又想告诉我董平是凶手?你又误判了?”李堔脸上显得极度不耐烦。
“不,我可没这么说。”我摇摇头有些沮丧:“很可能凶手另有其人,他可以诱使李方州去指挥董平也说不定。明天去一趟快递公司吧,起码咱们得证实董平的话的真实的。”
李堔自从接了那个电话以来,整个人变得很浮躁,他已经开始感受到压力了,所以我并不会责备他态度不好,实际上我连魏西里都能相处下来。
他点上一根烟对我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睡吧,我去找一趟张小溪。”
我沉闷地应了一声是,便走了出去。
显然刑警队长对我的判断出现了质疑,事情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我有预感蔡远航另一个同伙非常的难缠。他在某个特别浅显的地方给我设下逻辑陷阱,使得我的推理有了不可修复的裂缝。
从警局出来,我孤独的在清冷的街道上走着,一轮冷冷的月在头顶上陪伴着我,昨晚出发的魏森墨这时应该到北京了吧,他居然忘记了给我打电话。这小子难道不知道我也关心着胖子吗?
考虑这时候时间已经太晚了,我只是给森墨发去了一条短信询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
所住那家旅馆是24小时营业的,没理会老板好奇的目光,我径自走了上楼。
房间虽然便宜,却并不小。并排摆放双人床之余还有偌大的空间。
我孤身躺在床上,那轮冷月又透过窗帘紧随不舍,心烦的没法入睡,烦恼和寂寞纷沓而至。
玩把了会儿手机,我想到了那个还原过的音频。随手将它打开,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声再次响起“不想死,就别自找麻烦!”
我确定这个男人的声音,自己曾经听过。
又播放了四次,那句话不断重复。
我终于想起在哪听过了。
那时他还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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