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最近心里积郁的负面情绪全部爆发出来,我再次抓住他的脖领子,将他从桌子上拽了出来,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这时文仲尼才哎哟哎哟的叫了出来,我举起手又要一巴掌打过去,之所以不用拳头,是因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这老小子的体格真的会被我打死。
“小孙你不要这么野蛮,魏西里他怎么了?他的计划不顺利吗?”文仲尼抬起头,眼中竟然关切竟然胜过了愤怒,
“什么计划?你可别指望骗我,老魏人在北京,癌症又复发了。而且他还被弄成了白痴。你他吗的,他离开医院是不是你让人劫持的?”
我的大脑此刻虽然不好使,但也察觉出文仲尼话里蹊跷的地方了。
“不能够啊,魏西里是自愿跟人走的,他还让我保密不要告诉你们呢。要不然你来找我时,我还能轻松的泡着茶,不得急死才怪。”
文仲尼一边揉脸一边说。
这么说倒是,我当时带着魏森墨来找他时,文仲尼确实泡着茶。他也对于宋晓为什么会找到魏西里给出了解释,而且也可以接受。如果他跟宋晓是一会儿的,也没必要提出有护士听到魏西里跟女孩吵架的事,他不提我们甚至都不能顺藤摸瓜找到宋晓。
但文仲尼也有无法解释的怪事。
我又开口大吼道:“那为什么宋晓会拿着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求救?你的电话怎么去的她家里?第二天早上你又去哪了?别他吗的又说手机被她偷走你都不知道,一个人去遛弯的鬼话,糊弄他妈的谁呢。”
“注意素质啊,我当晚其实去过宋晓家里见一个人,手机是在那时落下的。第二早上我是替魏西里办事了,这是没法跟人说的。现在我也没法告诉你。”
文仲尼说着向后爬了几步,这个老头惧怕我又生气揍他。
我的火气倒是缓和了下来说道:“我不问魏西里的事,你那晚去见的是谁?宋晓说有人要杀她呢。”
文仲尼为难的低着头,他半天不言语。
“别逼着我动手,我疯起来可自己都怕。”我举着拳头威胁他,老实说我全力一拳,他得躺床上两个月。
他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去见的是宋晓的堂哥赵之恒。”
文仲尼的神情好像在说,这样你总该懂了吧。
赵之恒是很熟悉的,我在心里默想着。之靖,之恒。我猛地想了起来,赵之靖是魏西里以前的女婿,而赵之恒是他哥哥,森墨曾经跟我说过,这个叫赵之恒的家伙曾经伙同自己的同学赵信东将陈扬一家七口全部杀死了,并且逼得陈扬还替他掩盖真相。
我皱着眉说:“他不是得白血病死了吗?”
文仲尼苦笑一下:“我就是给他送药去的,他没死,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假死,而且还弄得很周密。所以这也是我对你们撒谎的原因,赵家不肯让人知道他还活着。哎。”
“那魏西里到底叫你帮他做过什么事呢?他当初为什么要跟人走还不告诉我们一声?”我愤怒地大吼,既是对这个老混蛋生气,又是对那个胖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