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几个男的鱼贯而出,走在最前头那人,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外面只穿一件纯白色衬,阳光下看起来干干净净,气质也是温文儒雅,谁能想到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逃犯呢?
我的奶奶确实给了吴知厄一副好皮囊,他与魏西里年纪相仿,魏西里已经像个老人,而他看起来还是个青年模样。若是他早高几公分,比电影明星也不逊色什么。
严格意义来讲,关于吴知厄这个叔叔我从小是没什么概念的,因为父亲不愿提起吴家的事,所以我知之甚少。
吴知厄跟父亲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却从来不来往,不过我旁敲侧击的从奶奶那打听到他还有个不能相认的小儿子,但具体的情况,她老人家又闭口不谈。
父亲十岁的时候被吴家过继给了现在我爷爷,因此改姓了孙。而孙家跟富庶的吴家正相反,吃了上顿就没下顿,打小养尊处优的父亲吃了不少苦。
只知道为了这事奶奶还跟我亲爷爷离婚了,反正挺奇怪的,十岁已经是非常不适合过继的年纪了,一般绝祠的人家想保存香火都会在族里挑人,也就是说挑同姓的保持血统纯正,过继外姓孩子真的少之又少,何况是那么大的。
按理说,十岁的孩子被送走,过继的父母应该养不亲才对。可事实正相反,他们便如亲生父子一般。因而我从小便费解为什么爷爷不和奶奶住在一块。
很久以后才知道亲爷爷是大官,而这个爷爷只是父亲的养父。搞不明白这个又不影响你日常生活,孙家跟吴家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也是过去的事了。记住咱们爷俩姓孙。
这是有一次酒后父亲同我说的,打那以后再问他,他就翻脸了。家里母亲和奶奶都知道吴家的事,可她们从来不肯告诉我,而且母亲还一直给我灌输吴知厄是个品行不端的人的概念。
因而我虽未与他蒙面过,却对他毫无好感。
正想着心事呢,李倩拉拉我的衣袖显得很紧张。
对方有六七个成年男子,而且腰间都是鼓鼓的。我俩要远距离给吴知厄一枪倒还好说,可要把他控制住就孰非易事了。
更烦的是,李堔和小张正在我们不远处,五花大绑的晕倒在地上呢。
我赶忙和她来到路边大树的草丛里,俯低身子,既然不敢乱动也不敢出声。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走出来,而是站在门口。吴知厄身旁的一个小年轻,脸色焦急的东张西望。
“他们在等人。咱们先别出去,观望观望。”我对李倩说。
“刚不和你聊天就好了,我本来计划好的,弄翻他俩,再把他们搬到车上去。跟你一聊就忘记了,现在倒好...两个警察就倒在路边上,吴知厄不出去,进来的人也会看见啊。”
李倩细声细气的说,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自责的挠挠头,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我俩都不是行事谨慎的人,才会弄出这么大纰漏。
万一李堔要有个三长俩短,我的良心上会过不去的。
李倩又道:“或许我们这下能搞清楚李堔的身份了,老实说黑日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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