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对确凿的证据,也没有几个杀人凶手会情愿认罪伏法的,对于这种行为我们警队内部称之为无力的挣扎,如果证据足够多的话,嫌疑人认罪的口供并不是那么重要,我们一样可以提起公诉。
毕竟认下了罪名,便要为之承担责任。也就是说可能因为杀人的重罪而被枪毙,谁不愿意活下去呢?所以眼前的郑舒雅很可能便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有案发现场的头发,又在她的包里发现了与死者伤口上一样的铁锈。她的罪名因这两项铁证已经坐实了无疑。
“我不是凶手!我是受害者!”郑舒雅突然高声说道。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杀了那么多人还能声称自己是受害者?难道是我的推理出错了又或者她是被冤枉的?可我自信自己的逻辑推理毫无破绽。她既有作案动机又有如山罪证,可疑的地方更是数不胜数。
因此她是在狡辩无疑,从前面几起罪案的作案手法和嫁祸陈尹浩的计划来看,这个女孩智商无疑是很高的,所以她耍出什么花招都是正常现象。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说道:“蔡远航可什么都招了!”
郑舒雅瞧了瞧头顶的监控和我身边的大胡子不屑地将头撇在一边,固执的闭上嘴。不过她的眼神曾经短暂停留在李倩身上。
我还指望着她说出绑走李堔的那个广东口音的男人的真实身份呢,因此我拧着眉毛想要朝她继续严词逼问。
可这时李倩制止了我,她冲我使个令人读不懂的眼色。
才又对那个大胡子警察说:“这位警官我能不能跟这个小姑娘一起去你们会议室里谈一谈?我有些话想问她。”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想带着郑舒雅远离监控和警方的监视。一个在押嫌犯怎么可能脱离警方视线范围内被一个陌生人带走,这种严重违规的行为后果是很严重的,若是李堔在这里可能还可以通融一下,而眼前这位大胡子警官别说跟李倩了,他就是跟我也不熟悉啊。
果然,那人很果断地便拒绝了:“不行,这不符合规定,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可负责不起,再说了,有什么事需要绕开警方的?我们有绝对的知情权。”
可能是见李倩是个女人的关系,这位暴躁的警官态度相对来说还是很和善的。
我将视线移到李倩身上,打算瞧瞧她碰到了这个硬钉子会怎么做。
谁知她突然趴在大胡子耳边低语了几句,而那个大胡子就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样频频点头。
等她说完,那大胡子便转身要将两人带去会议室。
我将惊掉在地上的下巴捡了起来,对李倩说道:“你们不要抛下我,我可不可以一起过去?”
李倩瞧瞧我,又瞧瞧郑舒雅并没有作声,显然把决策权交给了那个女嫌犯。
令我松了口气的是郑舒雅点点头说道:“他可以,他不是真正的警察。”
咦,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女生的智力啊,原来她早就看出了我跟森墨不是警察。带着浓重的好奇心与两个女人进到了警局的会议室。
而因关系重大,那大胡子警官也不敢疏忽,他像尊门神一样守在会议室门口。
关上会议室的门,我便迫不及待地朝李倩问:“你刚跟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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