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晕过去。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和苦衷吗?
我的眼前潮湿的不成样子,也分不清是血液还是泪水正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之上。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药来啊!”魏西里朝李倩喊道。
李倩愣了愣,骂道:“这就去,他居然是你的人,啧啧没想到你们……”
我要不是心情太糟糕,怕是已经笑出来了。李倩是为了安慰才故意这么打趣的,心知肚明的我虽然笑不出,却也很感激。
“看到没,做男人学学你孙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魏西里对着自己的儿子魏森墨说。
他一定是在反讽!这个死胖子。
我又用手背擦擦眼睛:“咱这到底是怎么轮的辈分,你是我魏哥,我是你儿子孙哥。”
“别管那么多,兹当咱们是黑社会!他们不就哥来哥去的,儿子你要是觉得开心,你也可以喊我魏哥。”
说着一双胖手揽在我身上,他也不嫌我身上到处是血。
虽然这人说的没一句好听的,但我心里清楚,这个朋友,这个老板没白认识。真朋友未必要说出多么动听的话,他们会用行为温暖你的内心。
“对了,甘哥你跟森墨是怎么来的?你们都交报名费了?”我在魏西里帮助下站起身,被他扶到了一边。
甘玉瑾的大嗓门响起:“我跟森墨刚到福建,就收到了两张邀请函,那个递给我们的人说要想找魏西里就在今天去义隆码头,我们这才巴巴赶来。交了!你难道没交钱吗?也对,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多少钱啊?我是没交,胖子你交钱没?”我转脸问魏西里。
他点点头:“二百万一分不少。”
“你们两个就是四百万,三个就是……天啊,你们哪儿来的钱?特别是你这个工资都发不出的家伙!”提到工资,我就有些怨念,出生入死连个保底工资都没有。
“找人借的,我虽然没钱,可借钱的话要多少有多少,还都是想还就还那种。我儿子自己就是土财主啊,他每年业务进账就不少,要不怎么给他的宝贝妈买的起奔驰呢。”魏西里叼着烟牛气哄哄的说。
他以前在警队不好说,出来自己干之后,方方面面的人都有接触,如果帮到一些亲友被杀的土豪或者被诬陷杀人的有钱人,这么大的人情,借点钱也确实容易。
魏森墨更不必说了,现代社会一夜暴富的多半是跟网络有关的人员。他的技术那么出色,赚钱也很轻松。
但我仍有疑问:“你们就这么把几百万给不认识的人?这他吗的要是骗子钱也太好骗了吧。那可是几百万,不是纸!”
作为一个穷人,听到这么大数额的金钱时,我的心情是激动的。脑袋上血液都加速了涌出,虽然在警队还有办案的时候接触的数额都不少,可那都是别人的。
一想到我参加这个命都可能送掉的怪事,还花了二百万!身上的疼痛瞬间被心理的压到了。可是我的报名费是谁给的呢?
“吴知厄派来的人,我们还真不怕就骗这个额数。就前阵子……额没什么。”魏森墨好容易说句话,才说一半便收住了。
他想说的肯定是之前替吴知厄盗取别人账户金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