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舒服。
到达第三层我们顺着最左边一路前行,果然看见了一个很大的门打开着,里面光亮强烈,还有着浓郁的香味飘出来诱人无比。
推开门,发现这船上的餐厅分为了许多区域,一些做工考究的木制桌椅分布各处,里面至少有二三十个人仍在用餐,包括魏森墨和甘玉瑾。
餐厅中央用大盘摆放着许多食物,切好的各种面包和袋装牛奶还有一些蔬菜,炒好的面,一些煮熟的鸡蛋和烤的金黄的鱼,苹果香蕉之类的水果。甚至还有几瓶打开的红酒和高脚杯也摆在那。这些大部分都是登船初期要吃掉的食物,因为它们并不易保存,随着航行时间加长,我们就只能吃些罐头之类的东西了。
令我费解的是,这些食物是谁弄好的?鸡蛋要煮,面包也是切过的,面也是炒好的,瞧样子味道应该还不错,这可需要点手艺才行。
肚中饥饿也顾不得那许多,端起一边银色的餐盘,我开始挑选自己喜爱的食物,在这吃饭有种吃自助餐的感觉,魏西里显然对食物兴趣不大,他弄了杯红酒和几块切好的黄油面包便走向了森墨。
我端着满满一盘地食物才心满意足地坐到他们一边。
“应该按量收费的,你一个人吃的都有我爸十个那么多了。”魏森墨笑着说。
我拿叉子叉起一卷炒面还嘴:“我可是交了二百万的,吃几辈子才能吃回本来。”
魏西里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他的目光游走在整个餐厅里。
也懒得管他,我与森墨和老甘聊了起来。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吃完饭把自己的餐盘都刷好,都他妈的有素质一点。”
咽下一口牛奶,我回头看见了那人,他手端着一杯酒,脸上是大把的络腮胡子,眼光凶狠,不是那个船长是谁?
我吃惊地脱口而出:“船长你不是死了吗?”
“我死了?你他妈的咒谁呢?”他气冲冲地朝我大步走来,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刚才我们听到了有东西落水的声音,又没看到你的灯在上面,所以我以为你死了。”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恨声道:“我没有灯,也没资格参加比赛。”
难怪他脾气这么暴躁了。
“你家老板不厚道啊,给你派了这么个苦差事。来,干杯。”魏西里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瓶红酒,他给船长加满,自己也喝光了杯中的酒。
船长见他喝的豪爽,与他推杯换盏起来。
“船长啊,这面你炒的不错啊,手艺可以开饭店了。”我半是认真半恭维地说。
“姥姥,你们以后按照睡的区排班,轮到谁,谁就负责去准备食物,还想老子伺候你们?想得美!”船长之前应该喝了不少,现在眼珠子都通红了。
“这要是有个居心不良的投毒,把其他人全部毒死,自己不就活到最后了吗?”魏森墨不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