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又冷血。
我听了尚且想当场打她一记耳光,这些话让李倩听到可怎么得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我不敢相信魏兰是这样的女人。
“是的,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魏兰冷冰冰地说。
我不愿真的对一个女人动手,但心中对她的为人鄙夷到了极点,朝地上重重地呸了一口:“他们养你这么多年真不如养一条狗!”
她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大吼着:“滚!”
我悻悻地走开,不知一会儿晚饭的时候该怎么对李倩说这事。
独自在栏杆边站了一会儿,甲板另一端的魏兰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时我想起金铎来,中午还没给他弄吃的呢。因而我又回到餐厅,在还未收拾的食物里挑了些拿餐盘装好,突然有人拍我肩膀。
回头一看,瞧见了那位肥胖油腻的女孩亲,她对我说:“今晚是你来我这里睡还是我去你那里睡。”
我血压徒然升高,心跳的极快,餐盘都差点掉在地上,这话太刺激了。
调整好呼吸,我说道:“去你那吧,我室友不方便换舱室,对了你原来的室友是谁?我过去不要紧吧。”
“刘月琴啊,她昨晚都没回来睡。今天她不是挑了个戴眼镜的老头一起睡吗?没事的。”亲憨实地笑着。
“嗯,我可能没那么早回去,你自己……”我本来想说你自己小心,但一想到那凶手是强奸了夭夭的,他也许会对下一个受害者性侵,眼前的亲还是很安全的。
与胖姑娘瞎了两句,我方才得以脱身,按照魏西里的吩咐,今晚我是要守候在沈安和森墨的舱室防止凶手再动手的。所以亲今晚应该会一个人睡。
临走时我想想还是出于谨慎提醒她:“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要保持着警惕。听着门外的动静。”
把胖姑娘感到的不行,她其实人还挺有意思的。
带着食物我回到了自己舱室,打开门发现金铎的脸色极差,被五花大绑绑在床上一整天不说,还得与夭夭的尸体共处一室。
屋内血腥味极其浓重,推开门的刹那我差点呕吐了出来。
“孙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跑。真的!再在这屋里待下去我都要发疯了,我刚好像都看到这女尸在对我笑。太他妈的吓人了。”
金铎见我进来,立刻精神起来。他开始哀求我。
我将食物放下,有些犹豫。
还不知道要在这海上航行多久,老把这家伙绑着也不是事,长期绑着对他的枪伤也很不利,吃喝拉撒什么的更是大问题。我总不能给他端屎端尿吧。再说,把罪犯与尸体放在一起也不太人道。
只是放了他,我又怕出纰漏。
“你瞧瞧我腿也被你打伤了,下了船也跑不远。我保证!你给我解开,再换去一间没有尸体的舱室,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金铎原本还算英俊的脸上全是我用枪托打的伤口,我是个很善良的人,立时恻隐之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