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皱着眉:“你关心这个干嘛,有吧。”
“奇怪了!奇怪了!”魏西里嘟囔着。
“胖子你什么意思啊?”
“开始我以为凶手强奸夭夭是因为比较好色或者跟她有一些情感纠葛。可他连那胖姑娘都不放过,就表示强奸并不是为了发泄性欲用的,它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特定行为。”魏西里叼了一根烟,点燃后说。
“也许他就是个性饥渴或者有特殊性癖好的人呢,就喜欢跟要死在自己手里的女孩发生关系。”
我们都很严肃,一是因为胖女孩的死跟我们的误判有些关系,而是因为我们所在乎的人也在凶手猎杀的目标里,不把凶手抓住,她们都会有危险。
“他又把精液抹死者脸上了吗?”魏西里隔了一会儿问。
我点点头,凶手这个行为实在太古怪了,他不止强奸杀害了两名女孩,还把精液抹她们脸上。太变态了。
“这个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带我去现场。”魏西里说着。
我在前头带路:“晚上我看见那个张名博和泽敏在一起了,泽敏是个在中国多年的日本鬼子,我怀疑他也是间谍。”
天黑,我走在前面也瞧不见魏西里脸色是怎样的,他只哦了一声表没有其它表示。这个胖子还是想把魏红兵的事藏在心里吗?
我闷头在前头带路,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话跟他挑明。
这时候突然魏胖子停下脚步站在铁楼梯上不动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闪闪发亮的银牌,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怎么了?”我问。
“这上面刻的名字,我没见过。”魏西里揉着鼻子。
他说的没见过,是指的在电子屏上没有见过,胖子记忆力很好,他说没见过,就表示这人本不该出现在船上。
我接过他手中的银牌,上面刻着一个名字,韩晨。
这银色的牌子叫做姓名牌,在一战二战的时候,各国士兵都爱佩戴一枚,作用是防止自己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被打死,战场上炮火无情,很多尸体被发现时都已经残缺活着面目全非无法辨认了,这时候收尸的战友就凭借姓名牌来为牺牲战友区分。
这东西现在在时下追求时髦的年轻人里面很流行。
“你觉得这船上除了我们五十六个人外还有人吗?”我开口问道,这船上船舱很多,食物也充沛,如果够谨慎的话,是可以做到不被人发现的。
魏西里摇摇头:“凭这个还不好说,继续走吧。”
这只是夜里的一个小插曲,我们谁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很快亲的舱室到了,老魏快步来到尸体面前,他得到了与我差不多的结论。那个凶手是亲认识且不会防范的人。
“看来你们六个中有一个跟这女的关系不错啊。”魏西里拍拍我的肩膀。
“是五个!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