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窗户当时是完全封闭的,这是我让人撬掉的。一进来就看到大法师和阿爹还有两个祭品的尸体留在原处,而且阿爹的眼球不见了,我们找遍了房间都没有找出来。”阿旺一边说一边吞咽着口水。他的声音极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整起事件,从朱令得意外中邪开始就透着不寻常的味道。再到那个什么东坝法师让他献祭自己的长孙和幼子时,更是显得是有企图夺权的人有意操纵。所以鬼神
平时朱令得的防卫肯定很严密,这个阴谋的制定者借由驱魔使得他被搬运到最角落的房间,方便下手害人。那么作为重要同谋的人东坝法师怎么会死呢?是被灭口了吗?
可是窗户如果在案发时是封闭的,那么凶手是如何离开现场的?
这儿可以说是整间营地里最安全的屋子了,当然是与其它竹制有缝隙的房间相比。我瞧了瞧屋子最顶处,那儿由一根根缝隙极小的粗木柱子构成,是不存在有入口的。
而地面上虽然铺着极厚的地毯,但是毯子下也能看出一根根木头的痕迹。为了小心起见,我对着阿旺说:“能不能掀开地毯看看。”
他点头应允了,我便与魏西里一截一截的掀开地毯来,除了有些许灰尘和虫子以外并没有新的发现。我联想到死者尸体上凹陷下去的小腹,又问阿旺:“朱先生的腹部是怎么了?被人割开了?”
阿旺脸上露出悲切苦楚的表情,他红着眼说:“阿爹的内脏被人掏走了,找遍这个房间里没有发现。你们说是不是有那种东西,在晚上弄死了他们?”
“我们看看这床!”魏西里不搭他的话茬说着让我俩一起帮忙。
我们将那经床挪动,可是下面与房间其它地方一般无二。
这时我看到魏西里很小心的打量着阿旺。他在怀疑当晚守在这的组织者。这也难怪,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绝对的密室的,如果有,那么就是被人为制造的。阿旺既是当晚值班的人,又是最早一批赶到现场的人。他的嫌疑在有经验的刑侦人员眼里与那个古怪的法师是同样大的。
不过老魏并没有将这一点挑明,他又问道:“那东坝法师当时死状是怎样的?我说的是他进来的时候。”
阿旺挠挠头略一思索后回答:“我们进来以后看到他趴在地上,背部插着这柄匕首。”
说着他捡起地上法器模样的匕首,那匕首是青铜开刃的,除了雕刻了一些外国神灵外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出事那天晚上,守在这的都有什么人,有没有听见什么不一样的动静,对了,你为什么肯定是晚上出的事?”我很疑心刚才阿旺是说走嘴了。
“守在这的人很多的,那段时间四个公子都怕阿爹出事,所以每个人都派了两个亲信守在这。因为谁也没法收买所有人,我只不过因为是个贵族才被推成负责人了,实际上我跟他们的身份是平等的。为什么说他们死在夜里?很简单因为血啊,如果是白天出事,血不会流那么多,也不会变颜色。我也是杀人老手了怎么会连这个也不知道。我向至高神阿苏华发誓,我们来的时候这儿的窗户是紧闭着的。”说着,见我们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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