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三弟则是条毒蛇。我想请你们救救我。”
“不,我不这么认为。”魏西里突然开口:“我觉得如果是阮从武下的毒,那么能驱使他做这件事的未必是你二弟三弟,因为他们给不了从武想要的好处,我倾向于有人宣传要帮他登上大位了,利用了他,这人很可能是阮成的孙子朱青眼,也可能是金纳多,还有可能是你爹当年的一些仇家。”
魏西里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下毒害死父亲和大哥是件暴露了就要被处死的大罪,没有任何根基的从武肯定不敢冒这个风险,甚至可以说他做这件事的收益跟去朱令得面前举报揭发阴谋得到的是一样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下毒者是阮从武,那么诱使他这么干的人必然是会许诺帮助他登上领袖位置的人。
从武的两个哥哥显然不会这么干。
“我病了,脑子也变得愚蠢起来。魏先生或许你是对的,请你继续查下去吧,我虽然让出了继承权,但是在营地里还是有许多人是暗中听命我的,你放手去干吧。无论凶手是谁,你告诉我,我一定可以让他后悔曾经活过。”
朱世杰蜡黄的脸上,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和残忍。这个家族的人血液里流淌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但下意识的我感觉到眼前这个病夫非常的厉害,从他示敌以弱的手段,再到他最后这番话。朱世杰的几个弟弟虽然派人渗透到了他的身边,但是他何尝没有做一样的事呢。
“好的,希望你信守承诺将我的老婆孩子救出来。”魏西里不咸不淡的回答,这家伙突然莫名其妙的高冷起来了。
离开了朱世杰的土房子群,太阳早就来到了正中间。我因为吐过没什么食欲,但胃还是诚实的叫了起来。
阿旺将我们送回了监房,他令人去拿饭菜,并说要去找主子汇报一下状况,才能决定给不给我们自由活动的权利。
才进房间魏西里便问我:“小孙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他眼带笑意,大有考校我的意图。
我赶紧把今天发生的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朱令得怎么被杀的已经被胖子破解了,他要问的肯定不是这个。幕后指使者,我相信他现在也不知道。
而且胖子脸上带着得意,显然是刚刚发现了一件什么被掩藏的事。而联系到我们才见过朱世杰不久,他的态度又那么高冷。答案呼之欲出了。
我装作高深莫测地吐出三个字:“朱世杰。”
他拍拍我的手臂兴奋地说道:“好小子可以啊,你也看出来他是假装中毒的了?看来你是可以出师了。”
大吃一惊的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也顾不得装逼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什么朱世杰没有中毒?那朱世杰又是牺牲独生儿子,又是转做阿托也放弃继承权的目的是什么?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妈的,你小子没看出啊,那么浓郁的药味,他是开药店呢?还有真的病那么重,怎么可能说话那么连贯?病人的房间要保持透气,他的房子把所有窗户都关上了,说明这家伙经常一个躲着。还有他太心急把阮从武丢出来了。总之这家伙不对劲。”老魏摇头晃脑地说着,眉宇间的得意更加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