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彦站起身来,他拉着枪栓,凶神恶煞地指着我们大吼着:“就是你们几个中国人杀了我三弟?偿命吧!”
他是个说做就做的浑人,话还没说完,手指已经去扣扳机了。
“二哥听他们解释一下,别杀错人。”危急关头,阮从武拦住了冲动的哥哥。他的中国话较之几个兄长差了许多,因为他们的父亲朱令得是华人,所以几个年长些的孩子相处时应该用的仍是中文,这类香蕉人对祖国的认同感是跟年纪有关的,老二老三已经把自己当做缅甸人了。父亲和老大内心却依然把自己当做中国人。
朱世彦粗鲁地将弟弟推搡到了一旁:“你听他们胡说八道干嘛,难道你是他们一伙的?”
这时候病床上的朱世杰呻吟地大吼着:“老二你把我当死人了不成?还不把枪放下!”
“大哥!”
“叫你放下,我的话不管用了?”朱世杰脸皮涨的通红。
世彦脸色不断变化着,最后还是长叹一声不甘地放下武器。
阮从武过去将兄长扶的在床上半躺起来。
魏西里有条不紊地将当时发生的事照实说了出来。
朱世彦冷笑着:“胡说八道,这鬼话谁会信。穆沙,昂山可是说把你们押解到了三弟的竹楼,你们突然打倒了他们,抢走武器把阿旺和我三弟打死了。”
穆沙和昂山,显然是之前那俩一高一矮的缅甸猴子。看来这一切是有预谋的,当时他们想着的是在门口打死我们,然后把所有事推诿到我们头上。
“真是我们干的,他们还有命嘛?再说了我们在你们的地盘杀人有什么收益?难道杀了人我们还能跑不成。”我讥讽地反击,这人看样子脑子里也长满了肌肉。
“你们杀了人就逃跑怎么跑不掉?刚好三弟也同意了让你们自由活动,大哥又把人质释放了。别告诉我,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朱世彦心里已经认定了我们是凶手,所以像狗看见肉骨头般紧咬着不放。
“他们是中国的侦探,也曾经是最好的警察。正如他们说的,杀死三弟,他们能得到什么?真是杀手的话,也不会带两个女眷来。”
朱世杰曾经是这个贩毒组织的智囊,这点分辨能力还是有的。
我们刚才要是被当场打死了就真的只能背上这口大黑锅了,可现在我们还活着,是不可能会认罪的。
“阿旺跟三弟是一起长大的,他怎么可能杀死从文?难道哥哥你宁愿相信两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人嘛?”
朱世彦瞪大了双眼。
这人要不是幕后主使人或者帮凶的话,那么他的智力真的是让人心疼。
“阮从文先生的跟你们父亲的死也是有关联的,那时候我们还在岸上呢。难道我预先就知道了这一切?几个月前?”
我仍在试着跟这个浑人讲道理。
谁知道他摆摆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一船来的就没几个好人,那个叶超,以前便跟金纳多勾勾搭搭的。黑日更是早就想自己垄断了瓦阿朵的毒品生意,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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