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人,所以让魏西里走在前面。
可越是深入,越是不对劲。偌大的竹楼里静悄悄的,像是一个人也没有。
竹楼有三层,每层又有若干个房间。老魏一边推门一边喊着阮从文的名字。
这竹楼里到处都是灰尘,房间里也没了什么家具,仅有的几件也腐朽破败的不成样子。
“这地方不知道多久没人住过了啊,阮从文脑子有坑才跟他弟弟来这儿呢。”李倩叫着。
可是刚才那个小胡子也不可能骗我们啊。
“我怀疑阮从文已经死在这儿了。”魏兰怯怯地说。
我们没有有用的照明工具,只能借着月色在这楼里探索。最多就是胖子手里有个打火机。所以也没法看的太远。可老魏那么大声叫嚷,阮从文如果还活着怎么也该应答了。
一贯沉着冷静的魏西里此刻也没法淡定了,他焦急的挥舞着手里的打火机:“怎么办啊,今晚森墨必须送去医院。”
森墨的脸已经越来越黑了,我们谁也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
“不行就去找那个老族长吧。”李倩提议。
见众人不解,她又解释这样说的原因:“我觉得毒虫应该就是这片土地的产物,他们又是祖祖辈辈都在这的土著,不会用也会治啊。”
“倩姐说的有点道理,我们现在去车库弄把车,然后开去巫教的村里。”魏兰率先赞同。
“把森墨放在我背上吧,兰兰搭把手。让你妈跟小孙两个对守车库的人下手。”
魏西里也当机立断地决策。
又商议了几句,我们便悄悄地从竹楼里推了出来,白天我们去过车库,哪儿是营地交通工具堆放的地方,平时肯定会有看守的。
而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武器,因此我跟李倩一人在路边捡了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放在身后。
装作若无其事地途经人头攒动的操场,我们一路不急不缓地走到了车库边。
那是一个占地非常宽广的大铁棚子,据我白天目测里面有几百辆各式车辆,甚至摩托车和山地自行车也有。
大概是因为人去了操场喝酒的缘故,车库门口并没有看守。
其实也不能说是门,只是个巨大的可升降的圆木栅栏。
我心里一阵轻松地越过栅栏,招招手示意他们进来。
可这时候一声叽里呱啦的警告声在远处响起,原来车棚里有个在高处的哨岗。
那人一叫嚷,地上也同样出现了两个手持武器的看守。
我瞧了瞧手里的鹅卵石,又看了看对方手中的冲锋枪。
这武器代差也太让人绝望了。
那两缅甸猴子脸色愤怒地朝我们走来,上面的岗哨也将探灯打在了我们几人脸上。
我眯着眼在强烈的光线里看见高处的那人手里端着的是一挺崭新的机关枪,那枪的弹夹又长又粗,都快坠到了地上。
好家伙,这要是被他打一梭子,我们即使穿着防弹衣也没用啊。
刹那间我额头的汗便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