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家家,你留在外面不一定比里面安全。”
李倩也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争辩。
又讨论一会儿,魏西里外表粗犷,内心却很细腻。他很耐心地对几个女人交代着,他不在的时候,怎么轮班执勤,怎么让那几个男的去找食物,将车子留在哪。
总之他事无巨细地说着。
而沈安则一直安静地站在角落玩弄着裙角。我走上前去对她说道:“你别担心,我们会没事的。”
她抬起头用亮晶晶地眼睛看着我:“我爸还在那个村子里呢,你如果见着他,又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帮我把他救出来。如果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下次再救他。”
沈安眼含着热泪,她是那么关心自己的父亲,说的话却又在为我着想。
我暗暗骂着自己,这样好的一个女孩,为什么你总要疑神疑鬼的呢。
“可是我不认识伯父啊!”我与沈安恋爱虽然许多年了,我却只见过她的母亲。
沈安苦着小脸说:“我也没照片,反正我跟我爸长得很像,你见着了应该能认识。而且我爸手背上有块疤,是我小时候打翻开水瓶烫的。”
我点点头,有了这个印记便好找到了。
“你自己要小心啊,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沈安的眼神充满了期盼。
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兴奋剂,没有什么比肩负恋人的期许而更让一个男人勇气倍增的事情了。
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心里也满是柔情,我们阔别三年,好容易重逢了却遇到了这么多事。想好好相处一会儿不都不能。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等回国咱们就结婚。”
我笑着说。
月光下,沈安脸红红的,但没有迟疑而是重重地点着头。
一时间柔肠百结,与沈安说了一些贴己情话。再三交代她小心在意。
“走吧,小孙,咱们该上路了。”魏西里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朱正身边。
刚才我跟沈安交谈的时候,他应该跟朱正说了些什么。
这才挥挥手算是与众人告别。
我俩共同坐在一辆车上,把另外一辆留给了他们。头顶上一轮皎月发着莹莹的光辉。也许是树太多了,那片月光都不及我们车头的灯来的明亮。真是夜色漫漫,前途阴暗。
因为抢来的是两把显眼的冲锋枪,所以我们并没有带来,也一并给了李倩。
如魏西里所说,留下的人未必比我们安全。不过在杀死金纳多之前,朱正应该不会对女人们做什么的。
“小孙啊,你对咱们这次去行刺金纳多有什么看法啊?”魏西里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仍在夹烟。
“老魏啊,你突然客气起来了,我还真不适应。”我揉揉胳膊。
“哈哈,我他吗的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嘛,这次为了魏森墨的事你很可能会送命的。”魏西里直言不讳地说。
我笑了笑:‘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虽千万人,吾往矣!你是我的好兄弟,森墨也是我的好朋友。哥们义不容辞。’
“这话听着怪怪的。”魏西里斜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