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就在客厅把身上的衣服除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只穿一条内裤便向阮湘琴的浴室走去。
他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外国小曲,得意之下倒是没有注意到我。
可我看着他进了浴室,眼里直着急,看来只能从大门离开了,希望一楼没有人,更希望这个混蛋洗澡的时候不要看窗户外面。
一咬牙准备起身,谁知道那个阮湘琴拉着索吞从卧室走了出去,不得已我又退回了远处。心里把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够。
不过也不奇怪,索吞个子那么高,又肥大,想从卧室的窗户跳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大门走了出去,而浴室里还传来阵阵歌声,我的内心急的快要起火了。
客厅的沙发虽然能遮挡一下我的身子,但是从某些角度还是能很轻易发现我的。
因此我不敢再躲了,只得咬牙进了阮湘琴的卧室,这时候再不走,我怕是要被发现了。
女孩的卧室是个粉色的世界,粉色的床单,粉色的窗帘,甚至墙纸都是粉色的。
我拉开窗帘正打算从窗户跳出去呢,谁知一看之下我便傻眼了,窗户外面有五根铁条,而且是完全焊死的。
这姑娘防盗意识真不错,可也害苦了我。
在窗台上,我远远的眺望到了魏西里还在那两颗枣树之间等着呢。
这下他的话真应验了,我成了笼中困兽,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纠结地抓着头发,刚才还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呢。早知道看到电视机没关时我就回头离开好了。这下想要离开可就麻烦了。
正欲哭无泪的时候,卧室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我四下望了望,这房间能藏人的地方不多,一个是阮湘琴的衣柜,像所有有钱女人那样,她的衣柜大的离谱,几乎占一面墙。
但是漂亮女人经常换衣服,我要是躲衣柜里被发现的风险太高了,只能朝着她那张粉色的大床底下钻去。
我刚把身子藏到床底呢,卧室门开了,我看见穿着一双行军靴的大象腿和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同时出现。
这索吞怎么没能离开呢?
两人用缅甸话小声商议着什么,女孩的腿还不停的跺着,据我猜测,估计也是在想索吞藏哪儿呢。
虽然情况很危急,但我仍是很想笑。
要是这时候金纳多吃完饭回来这房间就更热闹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索吞会钻进床底来,因为这家伙太胖了,这床底进个我这体形的都不容易呢。
果然我瞧见阮湘琴拉着索吞走向了那个衣橱。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女孩打开橱门将索吞装了进去,我简直惊呆了,这女人的衣柜估计装头大象也没什么问题吧。
阮湘琴的房间虽然整理的很干净,但是床底的灰尘非常的多,我因为想笑,呼吸变得急了起来,有点灰钻进了我鼻孔中。
打喷嚏的欲望填满了我的内心,赶紧死死的握住嘴巴,这时候我视线旁移,看清了床底下的一件事物。
大胆如我,不是事先捂住了自己嘴巴怕是已经叫了出来。
因为我看见了一个散发着腐败臭味的人头。
而且那人我居然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