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纳多说着还真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已经瞧见了他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在眼前晃了,他要是来取床底这颗人头誓必要看到我。
到时候我隔壁这小子还好说,我这条小命那可就悬了。
看到金纳多膝盖弯曲的刹那,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这时阮湘琴也从床上光着脚跳了下来,她一把拉住金纳多脱口而出:“不要去床底。”
女孩急的声音都变了。
“怎么?你在床底下藏了小白脸不成?”金纳多半开玩笑地说。
还别说,这老小子的第六感还是挺灵的。
正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起火了,那边起火啦。”阮湘琴突然叫了起来。
金纳多再也顾不得床底的人头,光着脚奔向了窗户边。确认真的起火了,他才跑回床边利索的穿起衣服来。
临走前他还一再交代阮湘琴不要乱跑,注意安全。
等金纳多一离开屋子,我的床底密友那个可能是金铎哥哥的金城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
“你快离开这里,别给老头子看到。”阮湘琴催促着他,随后又看见了同样从床底钻出来的我。
“这人是谁?”两人异口同声地问着对方,画面有些好笑,金城估计以为我是阮湘琴的相好之一了。
“我……”阮湘琴急着为自己辩解。
我赶忙走到她耳边轻声说:“衣柜里的那个胖子是索吞吧?你可以说我是宋晓的朋友,不然……”
女孩思维也极为灵敏,她大眼珠子一转便会意地说:“这是宋晓的朋友,你们出去慢慢再说,赶快离开啊,别给老头子看到了。”
说着她急忙推搡着一直站在原地目光逼人的金城。
那男的转脸对我恶狠狠地说:“你不是哑巴嘛,出去再收拾你。”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小子多半不是给金纳多戴绿帽子,而是被老金戴了帽子。事情虽然还是一样,但性质完全不同了。
也因此金城才显得这么窝火。
他黑着脸将我刚要将我拉下阮湘琴的小洋楼,走到楼梯处去发现了几个身材魁梧,保镖似的男人正站在一楼。
我们连连又退了楼上,二楼就一间浴室,一间卧室,别无退路了。
金城回到卧室告诉阮湘琴不要让金纳多进浴室,便拉着我走了。
一到浴室,他门轻轻地关了。再次凶神恶煞的向着我摆起了臭脸:“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到她的床底下?”
皱着眉毛苦思着该怎么解释,我跟魏西里不同,不像他一贯有急智和面对意外的应变能力,我半天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会假扮聋哑人又钻进阮湘琴的卧室内。
但我很清楚这家伙身上没有带武器,说谎我是不会说了,不过比近身肉搏比谁拳头大,我并不惧怕任何人。
索性反瞪着这小子说道:“我是宋晓的朋友,其他的事你少管对你没好处。”
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的耍起赖了,他涨红了脸愤怒地说:“你这个杂种怎么跟我说话呢?”
我被辱骂又想起早上突然被他手下朝肚子踢了一脚的事,从小我也是个吃不得亏的,立马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逼到了墙角反击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这儿就有马桶,我可不怕把你屎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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