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留下来死的更快呢。”
阮湘琴抹了抹脸庞的泪痕,原本附着在她脸上的浓妆也随之被抹去,她竟是个面容清丽的女人,而且越看越美。
“那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吧。你小子别看了,有媳妇就收收心。”魏西里大概是不习惯温情的画面,他恶意地诽谤着我。
我太了解这货了,他恨不得装出一副老子就这么讨厌的模样,实际上他根本不是外面那个冷漠的人。
阮湘琴脸红了红,她很果断地说:“这儿的每样东西都让我恶心,咱们就这么走吧。”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出了那栋她困了十年的洋楼。路上她给我们说着身世。原来她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而已,在她十五岁那样,朱青眼给她制造了一起意外事故,令她来到了瓦阿朵过上了寄居的生活。
当时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朱青眼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会给美貌的妹妹带来怎样的命运,因此我心里鄙夷了他几分。或许阮湘琴要的是复仇,他要的只是光复自己的家业。
后来的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的发生了,在她来的第二年,金城便看上了她。既有心借助金家力量又懵里懵懂的她就这样成为了女人,只是没多久老不死的金纳多也发现了这朵娇花。
懦弱的金城自然不敢跟父亲争夺,可他又不愿放弃这样的美人,于是这对无耻的父子便同用了一个女人,我甚至在想也许金纳多自己也是知道的。
这些事细想想,太令人作呕了。
我赶忙转移话题,与魏西里说了,走进阮湘琴家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包括已经把金城打晕在浴室。
显然这是他预想不到的,胖子皱着眉显得非常的烦躁。而阮湘琴听到我一直在房间内,脸红的像个苹果,她羞愧的不敢抬头看我。
“你说刚才有一起火灾发生,你还在尸体边捡到了枪又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了魏西里那把美式的沙漠勇士。
“我不是在枣树那边等你嘛,当我看到金纳多带着保镖过来了,就赶忙往那边小巷子里跑,里面有一间屋子正在冒烟,我就走了过去。然后就发现是有人在焚尸,我到的时候火已经烧了起来,想到你那么久没出来可能会有危险,我有去屋子内找了些能制造烟雾的东西一并丢进火堆里烧。然后随手就把尸体边上的枪拿走了。”
魏西里给我解释道。
我揉揉鼻子问:“那倒是奇怪了,这美式武器还是有点难搞的,那人杀了人为什么不把枪拿走呢?死者是什么样子的啊。”
胖子摇摇头:“我到的时候已经烧的差不多了,这枪嘛估计是故意留下的,为的是嫁祸或者表明死者身份吧。”
“这种枪我倒是见过,金娜平时就爱用这种枪的。”一旁的阮湘琴插嘴。
“你说的金娜就是金城的大姐?尸体难道就是她?”我连忙问。
这不是不可能的,要想把金纳多这股势力收服,光杀他一个人是不够的,他的三个子女也要一并清楚才行。
死者若是金娜,那么凶手肯定跟朱正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