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了。我摸摸肚子,饿了太久的饥肠已经连辘辘都不会了。
不知是不是村子里的惯例,到处都是拿着手电巡逻的看守。不过当他们用手电照到阮湘琴那张漂亮的脸孔时,除了吞咽一下口水外并不会盘问我们什么。
很快我们到了宋晓灯火通明的洋楼里,一敲门刚好是厨房的那个大姐开门,因为我们很轻易的走了进去。又央大姐去叫宋晓。
我们等在大厅里,不多时脸颊微红似乎喝了不少酒的宋晓从楼上奔了下来。她见了我们连忙焦急地问:“你们刚才去哪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她说着话眼角注意到了与我们同来的阮湘琴,宋晓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她嫌恶地皱着眉。
女人天生是轻贱不守妇道的女人的。
估计在家境富裕的她看起来这些女人全都是咎由自取不可同情的。
“刚出去走了走,宋晓,这几天我们怕是不能住在你这里了,你能不能帮我们个忙,每天送些吃的到那边仓库里给我们。”
我跟魏西里商量过了,如果让刘翠翠送吃的给我们实在太容易暴露了,她并不是厨房的主管每天拿走一些食物是会被怀疑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并不信任她。
宋晓看了看阮湘琴,嘴角轻挑着回答:“不行。”
说着她便要上楼。
这丫头脾气倒是不小,我赶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你说过要帮我们的忙的,你就忘记下午自己答应的事了?”
她瞪着漂亮的大眼:“下午是下午,那时候我是相信你们的,现在嘛……就不了。”
“这边来说。”我知道她可能对阮湘琴有些成见,因此把她拉到了楼梯的角落。
到了角落,宋晓气呼呼地甩开我的手:“瞧不出你挺向着她的啊,还怕我说什么她听了不高兴是嘛,可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果然我遇见的女人就没有蠢的,这女孩心思非常细密,很轻易的就看穿了我的用意。
我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啊,她不就是金纳多的情妇嘛,可人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于是我便把阮湘琴的身世简短截说给她听了,宋晓这才撇撇嘴:“那……那她是挺可怜的。只是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要解释起来很麻烦,你也知道我跟魏西里都是查案子的,我们绝不是坏人,如果你还记得詹芳,如果你不愿意看着毒品提纯的新方式出现,那么就请你帮助我们。否则的话你就去找金纳多举报我们吧。”
我异常诚恳地说。
宋晓也急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肯定不会做出出卖朋友的事来。我只是担心你们被那个女的骗了,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想想她真是自己说的那么软弱,又怎么能弄到独栋的洋房住还有仆人使唤呢?一个能驾驭两父子的女人能简单的了吗?”
她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但我宁可因为自己的善良付出代价,也不愿因为戒心偏见,而看着阮湘琴继续留在魔窟里。
因此我只是闭着嘴,不想跟她争执。
宋晓见我不说话又柔声道:“我知道你们男的都很容易相信漂亮女人,我也不多劝,你们多加小心就行了,我在酒席上听到个可能对你们很有用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