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一个大竹筐,里面摆着各式餐具,甚至连饭盒也有。只是所有家伙都显得油腻腻的,一看就没怎么认真清洗。
我捡了三个看起来相对干净的饭盒又拿了几个勺和筷子。这才跟着滚滚人流去到窗口打菜,这儿的食物还算丰盛,成筐成篓的鸡蛋和水果也摆在那儿任人拿去。
我自然不会跟金纳多客气,也不管吃不吃得完都一个劲地往饭盒里塞。
正兴高采烈地当口,肩膀被人拍了拍。转头便看到了一堵墙——肉墙。
那索吞不知道是走不出去还是不愿走,竟然还留在瓦阿朵。
索吞是以为没人能认出他曾经是朱家的头领吗?不过转念一想,他是朱正的人,金纳多现在表面上跟朱正还是合作关系,所以他也是依仗着这一点。
“你干嘛?”我厌恶地看着他。
“年轻人说话不要太冲,你瞧瞧你这张脸让人给打的。”索吞一张胖脸上全是讥笑。
“你要是只为了嘲笑我,那么咱们可以出去单练。”我更加不客气地说。
“打架随时奉陪,不过得明天之后,有人让我来问你,行动还继续嘛。”他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说。
我当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朱正问我还要不要照计划杀金纳多了。可我已经跟李佳辉表明过我会接着干了啊?
这黑日的新领袖又派人来问,是要我再确定一次嘛?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当然继续了。告诉他,我给他准备的那个关于实验室的惊喜明天肯定给他,你让他也准备好我要的东西。”
我说完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
这儿人多口杂,我不敢与索吞多耽搁,要是被金纳多的耳目知道,他不配合我假死,一切就全都完了。
让索吞去提醒朱正准备好血清和那几个人质也算不往见面一次。
抱着三个食盒,我回到了仓库内,大家都饿一天了,就连那个阮湘琴也顾不得女孩形象大快朵颐起来。
我大口吃着异国口味的饭菜与魏西里说了在食堂碰到索吞的事。
本来吃的欢实的魏西里停下了嘴:“这朱正怎么又派人来问一次呢?”
我吞咽着一口饭说:“我觉得吧,他就是想鼓捣我们明天出手,不管成不成我们都是替罪羊。”这是我们一开始关于朱正让魏西里来刺激金纳多的推想。
魏西里摇摇头,将脸上的肥肉摔的拨浪鼓一样:“我之所以感到不对劲,是不是这朱正还有别的计划?”
“不要把敌人想的太厉害嘛,真是的,好好吃饭。”
我不以为然地说,朱正想要的无非就是金纳多死还有那个方程式,如果我都能给他实现,他又何必要什么其它计划?
一顿饭吃的我们三个饿鬼心满意足,将那饭盒丢到了一边,我劝仍在苦苦思索的魏西里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好了准备明天的大战。
胖子也确实困了,倒头便睡。
因为刘翠翠取来了被褥,我们三个再也不用忍受地寒之苦,虽然被我打破的仓库门有时会走风进来,但是裹着被子还是温暖的很,我也觉得眼皮重了起来,起初我不睡是害怕阮湘琴突然走出去给别人通风报信。
可是睡意这东西来了便没法阻挡,我很快就顾不得许多陷入了大战前夕的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