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房门上了锁,魏西里掏出铁丝像进自己家一样打开了门。刘翠的房间虽然没有什么装修,却很用了些心思,她自己弄了许多花盆栽种了花点缀房间,还在墙上画了不少画。可这房间此刻却乱的像是进过八国联军一样。所有能打开的抽屉全都打开了,刘翠的衣物撒的到处都是。
见状我叹了口气:“有什么东西估计也被人拿走了。”
魏西里并没有理我,而是细心地在各处翻找着,我自然不好做壁上观,也加入其中。然而我们找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这钥匙是开什么的呢,她藏的那么隐秘。”我掏出了在刘翠鞋底找到的那枚黄铜钥匙。
她的房间我们已经看过一遍了,连个锁都没有。
“金娜是个怎样的人?”魏西里突然问了阮湘琴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聪明,霸道,漂亮。”女孩简单地用了三个词。
“她跟她爸关系怎么样?”胖子又问。难道他在怀疑那个被绑架的金娜什么呢?
“金纳多很不满意他的两个儿子,总觉得他们不成器,反而对这个女儿一直宠爱有加,可是他再宠女儿也没法让她接班啊,其实金家一直也没明确金纳多死后谁接任大位,有人猜测金头领想要女儿以后做瓦阿朵的主人,所以尽管三十五了,金娜还没嫁人。”
阮湘琴解释道。
魏西里搓着下巴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我也想起个问题,那就是李佳辉昨天在地下实验室的所作所为,能把指纹和视网膜系统都控制的人级别一定不会低。
我问阮湘琴:“村子里除了金家父子还有什么实权派嘛,就是权利大到可以插手实验室里面的事那种。”
她摇摇头:‘金纳多是个多疑而又刚愎自负的人,他的手下在他看来就是猪狗。’
这就奇怪了,朱正到底联合的是谁呢?难道是消失的金娜?可金娜能瞒过他爹调动实验室里面的事?
这时候轰的一声巨响,连带着一串响彻云霄的动静炸开了锅,连我们脚下的楼层都似乎被这动静弄得震荡了起来。
“放礼炮了,咱们也过去入席吧。”我对仍在沉思的老魏说。
魏西里自顾自嘟囔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罢他挥了挥手喊了声:“走!”
看来现在为止他也没能想明白这一切事件。
我们出了洋楼,那礼炮仍在轰鸣,瓦阿朵像是活过来一般。人们向一个方向聚集。我们自然紧随着滚滚人流,才发现那些洋溢着幸福笑容的人们是朝四个方格中间的空地走去的。
金纳多是越南华裔,虽然瓦阿朵在缅甸,他的寿宴依然办的很中式,处处张红挂彩,大大的寿字随处可见。
酒席摆在露天,大概有六七十张能坐十余人左右大桌子。穿梭在酒席之间的仆役们都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尽管还早,桌上已经陆续坐了一些人了。
我视力一贯很好,竟然在落座的人群之中发现了吴知厄。
他坐的那张桌子离中间搭的台子非常接近。
我还是在阮从文宴请吴知厄时,才见过他。朱家发生了那么多变故,这段时间他在干嘛?
而且这人便是朱正的铁杆走狗,他坐的金纳多这么近又存了什么心思?
我拍拍老魏,让他看吴知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