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刘听到孙想在案发现场找到了另外的通道都兴奋了起来,也顾不得一手肮脏的水,迈步便朝孙想的方向走去。
涉水来到胡瑞发意外死亡的房间里,我也瞧见了那个通道,前晚火曾经在这间房肆虐,右上角最顶端的墙面被烧的漆黑一片,墙体更是坍塌地露出里面崭新的砖头来。
而当中间有个仅能供体型较小的人爬过的方块形空白。
孙想在水里摸出一个大约四十乘四十大小的铁窗子说道:“刚我一进来,这玩意就刚巧掉下来了,差点没把我砸死。”
小刘有些尴尬地说:“我们当时看到了以为是个气窗就没爬上去测试,哎,再也搞不明白这儿平时能不能打开了。”
孙想在一旁不满之极:“还不是怪你们自己粗心大意,火灾现场也不检查仔细。”
我赶忙拉住他:“他们事情也忙,火灾现场很难清理的。我觉得这窗子平时是能打开的,你们看,这铁窗上面锈非常的少,应该平时是有移动的。”
刚才我垫着脚尖仰脖看了看,在墙体断层处确实有着一道很深的轨迹。
孙想说道:“这样说的话,纵火的人很可能在这进来,也有可能是从这里逃离的。”
他这么说的依据,是这间房极低矮,气窗外正好与隔壁更高一些的房子的空调相邻,空调边还有着一根很粗的排水管道。就算是个孩子也能从这攀爬进出。
我搓着下巴:“如果从这进来,串通好还是很有可能的,你们进来的时候气窗是关着的嘛?”
小刘思索了一下点点头。
若真如他说的,这就怪了,气窗是关着的,那放火的人又怎么出去呢?
等于这个有窗户的地方仍旧是封闭着啊,难怪他们不去检查气窗了。
我叼着烟一时也没有思绪。
这时候骆利民从门外走了进来,他问我现场有没有新发现,忙把刚才看到的说给他听了。
跟他说着话,我脑中灵光一闪,意识到一件事,吧台旁的展示柜不是没有进易拉罐的饮料,更不是没有留在火灾现场。
而是被人喝光带走了空罐,或者干脆就全部带走了。
我再次确认一遍:“在火灾现场你们是不是一个易拉罐都没有看到?”
骆利民皱着眉:“好像是没有,你问这个干嘛?”
“那你知道不知道平时网吧冰柜里都放什么罐装饮料的?”我立刻来了精神。
他摇摇头。
“去找李娥,她一定知道!”尽管不知道那女人住在那,我仍率先走了出去。
他们很快追了出来。
“朝前走,他家就在巷子里面。”小刘在身后喊。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已经看见了,在挑水巷中段有着一户人家门口挂出了白色招魂幡,地上放了一个大火盆,纸钱晒的满地都是。
隐隐的院子内还传来妇女的哭声。
我不等他们便迈步抢先跑了进去,不大的院子里,占满了许多许多哀伤的人。见我进来,他们齐齐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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