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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里想,卖到什么家庭也不会比在他胡家惨了吧,就这样的家庭也不知道能教育出什么样的人来。”孙想感慨着。
“但血肉亲情,总归是在父母身边的好,哎,那徐宁好可怜啊,难怪她会想不开自杀,失去两个孩子已经够难受了,仅剩的女儿也被火烧死了。这样的日子该怎么挨下去啊。”
骆利民叹了口气,也抽起烟来。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胡春军夫妇的卧室,他们没有婚纱照,但是床头也摆了一张合影,那个猪一样丑陋的胡春军抱着比他徐宁笑的很开心,只是那女孩的神情望着就让人心碎,如花似玉的她比胡春军小了许多,若不是她的天生残疾,她本可以更加幸福的。
因为事关两个孩子,我们又细细地在这间房里寻访起来。我将烟头小心用随身的袋子收好,骆利民的烟头则是随手弹开了,见那带着火星的烟头滚到了床底,我处于习惯趴下去捡了起来。
当时正在我俯身床底的时候,看到下面有着好些个烟头。
其中几个旧的是五块钱的庐山,非常符合胡春军的经济条件,但是我看到一个很新却有些突兀的软中华烟头,这烟虽说不是什么奢侈品,也不该是胡春军抽的吧,不过也许他是喝酒席什么带回来的呢。
但是除了中华外,还有同样几种高档烟的烟头。
出于一种第六感,我将它们一一捡了出来,但这床底烟头极多,有些在太里面,我的手够不着。
“老魏你干嘛呢?”孙想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怒道:“臭小子你再拍一下我把你头都拧下来,给我拿个扫帚去。”
他乖乖去了,没几下便递给我一个拖把:“凑合用。”
我白了他一眼,拿拖把柄在床底下扫着。
这间房本已经够乱够脏了,谁想床底更是杂物多的像个垃圾堆。我不止扫出了许多烟头,还看到了七八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他妈的这个胡春军真是畜生,猪狗不如。”心情激动,我咬着牙骂道。
“咳咳,怎么说也是他老婆啊。这种事很正常吧。”骆利民在边上劝我。
孙想苦着脸:“不对啊,他如果用避孕套的话,那么他卖孩子的假设就不成立了。”
我差点没给这两人气死:“什么呀,他让徐宁卖淫呢。没看到这么多种类的烟头嘛,还有避孕套的型号也不一样。”
“操,这个畜生。”孙想重重地拍着床铺,将床板拍的震天响。
“简直,简直不是人!”骆利民附和着。
“拿个袋子来,把这些避孕套带回去检验DNA,或许放火的人就是嫖客之一。”我揉揉鼻子。
“为什么这么说,就算他们嫖了徐宁又干嘛去烧他家网吧啊?”
孙想好奇地问着我。
“只要有这个可能,咱们就不能放过。能把嫌疑人范围扩大未尝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