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团伙作案,犯人们之间互相推卸责任实在太常见了。
我厉声对着那老太婆说道:“你明知道有人当晚陈功明会放火烧了急速网吧,你为什么还要跑去在门外加锁?难道你想活活烧死你家老头子嘛?”
李娥急的一下子就哭了,她喊道:“政府你不能冤枉我呀,我加锁就是不想晚上网吧出事,你别看老太婆样子凶恶,可我从来是个怕事收发的人,陈功明走后,我就跟我家男人又商量了一下这事,我们觉得这种钱要了麻烦怕是不会多,所以又反悔不肯烧网吧了,那晚他坚持在网吧睡觉也是为了这个。我怕不保险又把门也加上了锁。”
这个说法从逻辑上是讲的通的,而且她的表现也不像在伪装。
鉴于进入急速网吧有两个途径,如果是用钥匙从大门进,那么放火的人必然另有其人。但如果是从气窗进出的话,那么就存在一个神秘的关窗人。这人必然也死在了火灾之中。
我更倾向于第一种,孙想所说放火的人也被烧死在网吧实在太异想天开。
“你们的锁是什么时候换的,胡春军有没有在事发前碰过钥匙。”李在前表情凝重地问。
是了,如果李娥的话属实,他们夫妻两反口不同意骗保的计划,那么求财心切的胡春军和陈功明是很可能恶从胆边生制造这起火灾的。
“网吧生意一天坏过一天,我们也没有余钱给春军用,又害怕他对那些电脑起坏心思,所以我们才在三个月前把锁换了的。他没有碰过的,我跟老头子都把钥匙随身放着。”李娥仍旧是袒护儿子的,三个月朝夕相处的人要偷偷配一把钥匙实在太简单了。
我觉得李在前并没有抓住问题的重点,那种锁的话随便是个小贼都能轻易打开。跟无赖胡春军厮混的肯定不乏有这种手段的人。
这时候我莫名想起了那个驼背,他会不会开锁呢。
“你知不道你儿子逼着你儿媳妇卖淫的事?还有你两个孙子去哪了!”
骆利民提起失踪的两个孩子有些怒不可遏。
李娥闻言将一个丑陋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我家春军不会干这种事的。”
“哼,他那种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你别逃避问题,你两个孙子去哪了。”
骆利民平素看起来是个和善的老好人,但此刻他青着脸,表情甚是狰狞。
估计是十分痛恨贩卖人口的人吧。
“养不起,都送到乡下亲戚那里去了。哎,苦命人家生得起,养不活啊。做爷爷奶奶的心里也是不落忍,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
李娥说着说着又掉下泪来。
“哈,你这老太婆倒不纯是法盲,也知道倒卖人口哪怕是亲生的也犯法吧。你说养不活寄养在别人家,那为什么独独是两个孙子呢?”
李倩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这个本家恶心的伪装。
“你这个女警官,不要凭空污我清白,那两个怎么说也是胡家的骨肉,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我怎么忍心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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