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黏在额头,我做了个肺部穿刺像缺好像洗了个澡一般浑身湿透,尽管如此我仍挤出笑容给李倩看。她说得对,我得病很难受,她看我得病更加难受。那些轻易结束自己生命的人就是太为自己活着了,有时候我们之所以艰难而又坚强的活着,更多的是为了那些关心我们的人。
术后孙想被我派出去继续追查剩下三名死者的家庭背景。
第二天我躺在病床上,骆利民打了个电话来。
是李倩接的,但是我让她打开了扩音器,以免转述的时候会有遗漏。
骆利民去交警队已经追查到了那辆货车的视频,并且幸运的是那辆货车并没有遮挡车牌的,交警队根据监控里的车牌,查到了车主是吉利货运公司的一名四十六岁的货运员张德华,这车从车身广告来看也隶属吉利公司。现在他已经派人去找这张德华了,并且表示有最新消息就会告诉我们。
但老骆带来好消息的同时也带来了坏消息,派去跟踪赵之恒和李杉的民警小刘一夜过去了,怎么联系也联系不上,他怀疑小刘已经意外失踪了。同时那个保险公司的陈功明也在昨天下午被律师保释了出去。
他的好消息不算好,坏消息却足够糟糕。赵之恒本就是心狠手辣的恶徒,小刘跟去一夜却没有任何消息,可见是凶多吉少了。而陈功明在真凶还未归案的时候被释放出去总归不是什么好消息。
权衡利弊后,我让李倩把电话给我。骆利民先是客气地问我身体如何,我说句还好便直入正题:“昨天那个小刘最后是什么时候跟你们联系的?”
“大概七点多钟吧,他说赵之恒他们进了一家夜总会包厢就一直没出来问我接下去怎么办?”骆利民回答道。
“那你怎么说的?”我又问。
“那里太吵了,我听不清楚具体的内容,我让他随机应变。”骆利民的话令我的心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去那间夜总会找过了没有?我怀疑出事的不止小刘还有那个败家富二代。”我终究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骆利民追问:“还没有,因为我们不能确认他是不是在那失踪的,你这个结论是怎么下的?”
“很简单一个逻辑,那么有钱的公子哥出来没带保镖,又去了那么不太符合他身份的饭店吃饭,晚上又是去夜总会,估计是奔着寻欢作乐去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夜总会小姐,起码是能吊起他胃口的优质女人。估计就是赵之恒下的套,就是不知道图财还是害命了。那个小刘应该是撞破了什么,被顺手收拾了。”
我越说越是担忧,因为在一面之缘下,那小刘还是蛮得我欢心的。如果我的推理成立的话,小刘现在应该没命了,要找也是找他的尸体。
骆利民沉吟了一会儿,语调难受地自责:“都怪我,我不该派他一个去跟踪的,我以为不会有什么危险。哎,他怕是被人害了,就不知道那李杉怎么样,他要是出点事,我们也是头大的厉害。”
“你不是让小刘带了些窃听器材去吗?是实时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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