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费用又太高了,你看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出钱给他们治病?”李倩看着我问。
这钱我肯定是没有的,甚至我自己治病的钱也是李倩给我出的,但我清楚她并不是在乎这个的人。
因此我点点头:“是啊,碰上了也是缘分,你要是有就帮一些吧。”
尽管跟她极亲密,但是我并不知道她有多少钱,李倩常说我,小事精明,大事糊涂。便有这中间的缘故。
不过我也不是傻子,她以前做自由撰稿人时稿酬非常优厚,森墨也常给她一些家用。她手上是有闲钱的。
“可是可以给啊,不过咱们得弄清楚他俩是不是值得帮助的好人家,还有我还挺好奇刚才走的那俩想买什么东西的。”李倩说着。
我点点头,就是要帮助他们也不急于一时。再观察两天看看,穷人未必是好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中午我也只喝了一碗清粥,李倩带了几份午餐送给临床的三人,他们纷纷道谢,不过只有那个男的吃了下去。那孤苦的老太太中午跟李倩说了,她的癌症到了最严重的晚期,有儿有女却谁也不来看她。好在以前单位不错,死去的丈夫大小是个领导,所以也犯不着为治病的事烦恼。
只是这样的人生,医治不医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她大概许久没向人倾述,她说的声泪俱下。
把李倩也感慨眼圈通红,她又卖了一份粥,亲手喂给老人吃。
吃过午饭,李倩过去跟那老太太拉手闲聊,却逼着我必须午睡。活了快五十,中午睡觉都是极少的,但又不敢反抗女大王,因此只得忍辱从了。
昨夜睡眠不足,我躺下后很快有了睡意。正当我要睡着时,孙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了。
“不好啦,老魏啊!”这猴崽子号丧一样的大叫着,也不管这里是病房。
我躺在病床里有心爬起来又无能无力,只能闷声骂着他:“蠢货,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地方,别人也需要休息呢。”
孙想很快将我搀扶起来,他吐吐舌头说道:“真出大事情了,我一时控制不住。他妈的,哎呀。”
这小子一着急说话就不着四六的,我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啊,你慢慢从头说。”
“你没看新闻嘛?跳了四个,接连从大桥上面掉下去的,跟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的。现在全市都在讨论这个呢。”孙想说道。
“我在这怎么看新闻啊,自杀了四个?男的女的多大年纪,不是让你从头说嘛。”我气得只想咬他。
“怪我怪我,昨天晚上就五四大桥上,两男两女齐齐地跳了下去,现在尸体也没找着呢。都是年轻人,二十啷当岁的,听说都是大学生。妈的,肯定是那个解烦忧搞得鬼,我一看到新闻就来找你了。”孙想气愤地说道。
“现在自杀的人这么多,你能保证是解烦忧搞得鬼?合着你就看个新闻啊,那能知道个屁啊。打电话给骆利民都不知道,你小子真是活活笨死的。”
就这他还辩解呢:“我不是急着让你也得到最新消息嘛。而且我也没他电话号码。你快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