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是怎么死的还不确定呢,只希望凶手来头不要太大才好。”李倩说着。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在担心真凶的来历比李衫还要大,李衫这种巨富已经够难对付的,再来一个来头更大的,查下去确实更危险许多。
可正是越刺激的事才越能激起我的兴趣啊。
本来因我出院,李倩心情极好,可有了这番插曲,她又再次愁云满面。
李倩在菜市场购买了十多种食材煮出来的粥确实鲜香可口。但隐隐的一层乌云密布在头上,使得我们吃的都不多。
午饭过后,三人聚集在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李倩唉声叹气,我想着心事。正儿八经关心内容的就魏兰一人。
到了快到两点的时候,我让李倩开车带我去骆利民的警局一趟。魏兰也要跟去。于是三人成行。
路上魏兰告诉我,最近她也在跟进这个案子。她以前是做法医的,但关于刑侦方面的事也算是个新手。
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说在孙想身上学到了许多东西。
我笑着说女儿你可学点别人的吧。郭敬明跟潘长江讨要增高小诀窍——那还有好?
谁知魏兰却替孙想说着话,说他正直热心且做事认真不怕苦不怕累,值得学习的地方很多。
驾驶车子的李倩还来一句附议。
我只得悻悻地闭嘴,我怎么就没发现那小子优点这么多呢。
很快警察局到了,我们直奔骆利民的办公室。
好家伙,一个礼拜没见。这老兄瘦了一圈,颧骨高高的凸起,眼袋更是浮肿的吊了下来。
社会上的压力,上司的压力,受害者家属的压力,所有压力都压在办案刑警身上。
那种疲惫感真是不足为外人道,说了也换不来多少理解。
“魏哥你出院了啊。恭喜恭喜。”骆利民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得了,你这笑的比哭还难看。案子没什么进展也不要逼自己太紧,身体重要。别到时候跟我一样做了短命鬼。”
我口无遮拦地劝着他。
李倩则在边上呸呸呸个不停。
骆利民苦笑道:“头发都愁白了,半个月不到死了十五个人。我自己都想跳河呢。”
“急速网吧烧死八个,跳河死了四个,陈功明跳楼,小刘被杀。也才十四个啊。”我不解地问。
“还有那个哑巴陈宁呢。”骆利民给我点上一根烟。
我吞吐着厌恶,眼睛亮了:“她的尸体也找到了?”
“没找到啊,但是她一个哑巴,无牵无挂的,现在还没找到多半是找没人的角落自杀了。哎。”老骆叹着气。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隐隐的觉得事情或许还有别的可能。她在失踪之前还在家里跟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那时候逼她卖淫的胡春军已经被抓了,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主动出轨的。那个男人是谁就变得至关重要了。说不定她有个情夫把她给带走了呢?”
我给骆利民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