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詹登怎么死的?为什么他知道的名单你不知道?”我厉声问。
“他两个月前与他女儿被人杀死了,这名单你可不要小瞧了,它是各省黑警的中心人物。是我们一个安插在他们内部的卧底舍命换来的。那时候刚好詹登得了它,他自知自己被盯上了才转交给你。结果随后他就被人弄死了。”
陈光甫这才说道。
这倒与我当时的遭遇相吻合,我也是得了那份名单后。被袭击的,李臣康在医院里也是为了谋夺这玩意。
但是我那个邮局的朋友现在已然失踪是不是被那伙人知道这事才遇害的?
眼前这人我反倒更加不信任了,因为我没法肯定他是不是对方派来骗我的。特别是关于詹登被杀的事,如果詹登真是一出医院就和自己女儿遇害了,这人怎么能知道。凶手不该做的更干净些嘛。
我尽量使自己显得没有敌意:“我可以与吕千峰见面先了解一下情况嘛?而且关于他儿子的事我也想同他聊一聊。”
“吕程泽?你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陈光甫诧异地问,好像这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一样。
老实说克制不拿起茶杯砸他的脸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涵养。
“我他妈的哪知道这些啊,你知道你倒是说啊。”我气呼呼地说。
“你这人真是急,我以为你是吕省长老下属,他会告诉你呢。其实吕程泽的死跟吕省长当初不肯批李明学的地有莫大关联。这么说你明白了吗?”陈光甫说罢叹了口气。
“一介地产商这么大的胆子,那时候吕千峰还是市长吧。就这样,吕千峰没追查到底?”我有些不相信地说。
虽然李衫与赵之恒有着密切的联系,但我仍不敢相信做生意的人敢惹做官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吕省长这次挨整也跟他们有关系,哎,其中的黑暗不提也罢。又没有直接证据,而且有人顶包认下了这件事。再加上许多知情人死的死,走的走。要查清楚谈何容易。”陈光甫有些无奈的感慨。
我一拳砸在茶几上大吼道:“去他妈的,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有钱了不起啊。这事我一定要查清楚,管到底。我就不信钱跟权就能淹没正义了。”
“说得好,这也是我们这群人聚在一起的目的,我们就是想要清扫这批与黑社会有关系的警察败类。吕程泽的案子侦查过程中有许多人参与了包庇,真不知道那李家花了多少钱。”
陈光甫也跟着激动起来。
但我只觉得周身冰冷,这世界已经黑暗到这种地步了嘛。警察也沦为了金钱的奴隶。一滩臭水里不肯屈服的莲花反而成了异类?
他的话令我更加想见见当初的老领导。
不过这事虽然听着离谱,我却暗暗地有些接受了。毕竟这些年官员自杀被杀的案件屡见报端,抹个窗户都能掉下去摔死的新闻更是令人称奇。
他们或是替死鬼,或是坚守自己原则底线的异类。
而那些肮脏卑鄙的家伙自己一身漆黑却想把所有人都变成同类。思来想去觉得可怕之极。
“如果我把名单给你,你会怎么办?”我看着陈光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