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的。
坐在沙发里把玩着手机,才发现今天文仲尼给我打了许多个电话,想必是我答应每天去医院报道的事没有做到他有些恼火吧。
略过他,发现了一条来自魏兰的信息,她不是不告而别的,她的信息里说自己与赵之靖走了,希望我们不要怪她,然后说了许多感激的话,最后让我记得等美国专家团来的时候去看,她已经跟文仲尼说好了。
我原本怨愤的心宽慰了许多,毕竟这些年也不算白养她。
魏兰只是在亲情和爱情之间选择了后者而已,或许在我看来她的行为是愚蠢的飞蛾扑火,头撞南墙,但以她的性格不试过也不会死心。
试着拨打过去,跟李倩说的一样,魏兰已经关机了。
我思考了一下用手机给她回复了一条:“你要好好的,无论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等着你。”
从孩提时看着她长大成人,此刻我的心情比当初她出嫁时还更加沉重。
这当口,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激动地按下接听键,却不是期待中的魏兰。
而是一个故意沙哑着喉咙的男人的声音,再看看手机屏幕,显示的却是陈光甫的电话号码。
那人说道:“魏西里,这两份名单你那里还有吗?”
我皱着眉,他怎么拿着陈光甫的手机来问,而且听他的口气,那个神秘莫测的陈光甫已经把名单交给他了。
“陈光甫呢,让他接电话。”我不快地回应。因为我是被他言辞打动才把名单交出去的,谁知道他转头就给了别人。
“回答我的问题!”那人闷声继续问道
。
“没有了,我给陈光甫的时候连信封都没打开过。”我下意识地说了个谎话。
正准备听这人回应呢,谁知道他竟然挂断了电话。
李倩还在厨房里下面条,我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思来想去,觉得这通电话异常诡异。
这男的没头没脑问我名单的事,而陈光甫却从头到尾没有出声。
一个不好的预想冲上了我的心头,他不会出事了吧。
要不然那个陌生的男人怎么会有他的电话,还有他的名单。
是了,那人是在杀死或者伤害了陈光甫之后直接拿他手机打给我的。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名单是我给那陈光甫的?
我搓着下巴很快想通了,这人就是那些肮脏的黑警的一员,所以他知道詹登给我名单的事。
事情从詹登给我名单已经过去两个月,他们怎么现场才找上门来?更令我费解的是,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找我,而是找到陈光甫。或言之,这群人是怎么知道我把东西给了那姓陈的?
我越坐越是烦躁,冲厨房里的李倩喊一声:“你自己吃吧,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了。”
我决心漏液赶去专案组所在的宿舍一探究竟。不等李倩回应,我披着衣服便打开门冲向了自己的老爷车。
一路上我将车子开的飞快,只希望那陈光甫不要出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