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沉重地说:“那把火,脑袋开花的谢寇,被打死的女人,都是为了吸引我们注意力做的。他本人就在这,解烦忧想让我们误以为谢寇是他,然后自己好逃开。”
要验证我的推理很简单,那滩冰化开的水里一定有融雪剂的存在,而且谢寇体内也会有
“那解烦忧在哪?他又是怎么蛊惑谢寇去为他开车的?”成陆生问。
我揉揉鼻子:“你们自由活动不就是查案去嘛,只要有个人跟谢寇说有新的重要发现,让他开个车还不是很容易的事。解烦忧在哪那就要问你了,因为他就在你活着的组员中间。”
骆利民也点了一根烟,他苦着脸问:“那他是怎么去到门口的?那么短时间内,他做的事情也太多了吧,抢了个小孩,一把火烧了那女人的家,然后还开枪打死了那女人。他怎么还来得及逃到门口去?”
“所以才有了谢寇的跳楼啊,他的死跟那辆银白色的萨帕特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可能就是趁这功夫他才去到的门口。”
此时此刻我心里有了新的想法。可当着他们的面又不能说出来。
“你们其它几个人都是什么时候到门口的,你是第一个到的嘛?”我问成陆生。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不是第一个到的,我到的时候,他们都来的差不多了,具体的谁来谁没来,我也没注意看。”
其实打电话的时候我跟成陆生说过的,让他一定要通知所有人,尽早第一时间赶到门口。
“没事,我找他们问一问。”说罢,我朝门口走去。
是的,我怀疑的对象还是无法遏制的变成了成陆生,他今天有太多值得可疑的地方了。
就比如刚才我说出谢寇可能是被人杀死弄下楼的时候。骆利民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而成陆生却显得很犹豫。还有关于水温的问题,我当时也有试探他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成陆生并不是解烦忧,而是替解烦忧掩护的人。正是因为他领袖的身份,那解烦忧才能藏匿在众人中间不被发现。
我苦于现在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去直接证明成陆生这个人有问题,所以我连怀疑的态度都不敢表露出来。
门口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穿着警服的警察和穿着保安服的物业人员。八个专案组的人在那有些鹤立鸡群。
要说他们也是倒霉,来了没几天,已经死四个了。这也是我怀疑成陆生的原因之一,没有他的配合,解烦忧哪有那么容易下手。
“刚才你们谁是最先到的?”我走到他们面前问。
最早到的人应该会注意到谁是后来的,因为在这里,专案组的人很少,他们也没什么事干。
“我最先到的。”胡尚博高举着手。
方岳冷着脸毫不留情地说。“放屁,我做的士过来,你都没在门口。”
“那时候刚好我去上厕所了,今天有点闹肚子。”胡尚博不慌不忙的解释。
我又问:“方岳你到的时候是几点?”
“就二十分钟前的样子吧,五点一刻。”他看了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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