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一个警察怎么会跟赵明明那样的女人一起在婚纱店呢?
我们三个坐在汽车里闲聊着,刚好我也把在那小区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给我的左膀右臂们听。
那一系列跌宕起伏的事听的他俩眉头紧锁。
“你俩有什么看法?”我问。
“太怪了。”他们异口同声地喊。
这倒是正常反应,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能把握住那解烦忧的犯罪动机,但后来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他了,甚至我都开始怀疑方岳跟胡尚博两个都不是真正的解烦忧。无它盖因这个家伙实在是我生平仅见诡诈多谋的对手。
就比如他做这一切肯定是有所图谋的,我却猜不清他想要什么。
“我觉得吧,那个坐轮椅的章凤鸣肯定知道谁是真正的解烦忧,我想不明白解烦忧要那个小男孩干什么,他跟拐卖孩子的团伙也有勾结嘛?”
孙想这人一定是属机关枪的,一发问便问个不停。
这时候我想起自己和成陆生骆利民有一个疏漏,如果方岳和胡尚博是解烦忧,那么那个女人抱着的小男孩现在去哪了?
“还有墙里死掉的成创是怎么回事啊?医院宿舍那帮人里面有一个人装神弄鬼把其他人都吓走了,然后把成创弄进了墙里。可一个破产的中年男人会跟这起案件有什么关系呢?”李倩也在一边发问。
没空回答他们,我摆摆手。此刻满脑子都是那个粉嘟嘟不明来历的男孩。
想到就做我拿出手机给成陆生打了个电话过去:“小胡子啊,刚才我忘记了一件事,之前我看到的小男孩你们有没有去找?”
成陆生回答:“小男孩没找到呢,连来历都不知道,我已经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了,不找到那孩子不收队。”
看来成陆生并没有跟我一样疏漏了那个男孩。
“那两人情况怎么样?”我又问。
成陆生这时候说道:“我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呢。不过我们也有新的发现,就是那女人隔壁的邻居说她才搬来没几个月,深居简出的。还有个男的跟她同住,不过个子不高,老戴帽子。长什么样多大年纪都不清楚。”
“我知道了,一会儿再说吧我这也有新发现。”
挂掉电话,成陆生说的这个新发现令我脑子乱了起来。
怎么跟那女的住的男人是个矮个子呢?身为格斗高手方岳是正宗的北方彪形大汉,胡尚博个头也不矮。这样岂不是他俩真的没有嫌疑了?
我揉着太阳穴寻找着灵感,这女人肯定不是那孩子的母亲这是确凿无疑的。合影里的男人即使不是她的伴侣也是她的同伙。
我原以为他是解烦忧,所以把那女人灭的口。现在来看倒是怪了,那她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呢?当时她意识到自己被抛弃了是想告诉我们些什么的。
难道凶手一开始并没有想杀她,而是临时起意才灭口的?
“想什么呢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一下。”李倩推推我。
我也实在自己琢磨不出来,又把成陆生电话里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才刚说完,一贯思维敏捷的孙想便拍着大腿喊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