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头,亲昵温柔。
她心跳加速,手肘推了推他:“你干什么呢!”
“酒酒,叫我的名字。”他迷人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钻入耳朵。
酒千歌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连名带姓地喊道:“墨子染。”
“不是这个!”
“诶,你不是叫墨子染吗?”她无赖到底。
墨子染埋怨地睨了她一眼,环着她腰间的手指突然一动,挠得她腰间一痒。
酒千歌忍不住尖叫一声,哭笑不得:“好痒好痒……哈哈……你住手……染,行了吧!”
听到想听的呼唤,墨子染才收回手,笑得肩膀都在抖:“没想到你这么怕痒,看来你以后死定了。”
“你混蛋!”
墨长卿和风吟从量衣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笑成神经病一样的爹爹,忍不住对视一眼,无奈地耸耸肩。
四人逛了一个时辰才回去,到了碧云府的时候,已经准备吃晚餐了。
白黎一直站在庭院等候,看见气色极好的酒千歌,忍不住心头微痛。
“墨施主,小僧有话和你说。”
两人单独走到一侧。
白黎突然鞠了一个躬:“墨施主,你对小僧的恩情,小僧无以为报。”
墨子染有些诧异,狐疑道:“你知道些什么了?”
“解药是你找来的。”他用了肯定句。
“我无心救你,只是看在酒酒的份上。”墨子染避开他的鞠躬。
“接下来的解药,小僧会自己去取,你不必再委曲求全地和舒施主在一起。”白黎深吸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
墨子染却摇了摇头:“还不行。”
他不仅仅有解药这个阻力。
“这些时间,还需要摆脱你照顾她。”
说完,墨子染便离开了,没有留下来一直吃饭。
酒千歌疑惑万分,忍不住询问白黎说了什么。
“千歌,他值得等。目前这种局面,都是琪一造成的。”
“琪一?”酒千歌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她了,估计她觉得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吧。
白黎把在战场见到琪一和君子濯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她。
酒千歌沉思了很久,决定亲自去会一会琪一。
翌日午时。
当铺前。
酒千歌深吸一口气,掀开门帘走进去暗室,刚踏了一步,就听见凄厉的尖叫声,似乎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顺着声源走去。
只见一个满脸血淋淋的女人被吊在牢笼中,身上无数化脓的伤口,散发着恶臭。
整个人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具,但那修长的尾指甲,让酒千歌一下子就认出来,是太后官沛萍!
“救我,酒千歌……救我!”
她声音完全变了声,每一个音色都是可怖至极的。
酒千歌脸色大变。
整整四年,琪一折磨了她整整四年?
“没人会救你,晚点你的养子也会陪你一起受尽折磨!”另一把声音传来。
酒千歌扭头看去,发现琪一卸下了面纱,却露出一张满是伤疤的脸庞!
“恐怖吗?”琪一嘲讽地摸着自己的脸,“我当年,就是被她陷害成这样的!她自己用黄金敷面,青春常驻,可我……”
“我不想知道,我找你有其他的事。”酒千歌蓦地打断,这种后宫间的恩怨,也是她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由。
琪一冷笑一声,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我是故意让你看见官沛萍下场的,想要知道一切真相,就给我把君清夜也抓来!”
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了抓住这两个人,彻底地折磨。
所以她要让这个梁国分裂,让君清夜能够重新现身。
酒千歌蹙眉:“他没死?”
“没有。”
酒千歌突然想起见君清夜的最后一幕,他扑到岳灵梦的尸体上,一刀刀地把背部的金矿图搁下。
如果他真的没死成,是不是说……他手里拿着她真身的皮肤。
想一想,就忍不住毛骨悚然且愤怒至极。
“是不是抓住了他,你就不会再干涉朝廷?”
“是。”
“好,我答应你。”不管出于对真相的渴望,还是对君清夜的憎恨,她都会去见他,彻底毁掉那张金矿图。
只是找君清夜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她只能慢慢等。
同时,酒千歌想起了要去验证一件事,舒云说有喜的事情是不是假的!只要大夫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
于是,她打算带着徐太医一起去墨香府找她。
没想到,舒云主动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