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不知道朕和墨王下棋吗?”凌安曜不悦地呵斥。
“臣实在抱歉,但事情紧急……”
墨子染站了起来:“其实凌王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凌安曜抱歉一笑:“来人,接送墨王出宫。”
酒千歌松了一口气,正想着自己怎么离开,蒲道士就朝她挥挥手:“你先走,我和皇上单独有话说。”
“是。”酒千歌颔首,恭敬地回应。
凌安曜看了她一眼:“这是谁?”
“哦,臣的徒弟。”
凌安曜没有多想,坐回位置上。
酒千歌快速地出了皇宫,寻找着墨子染的身影。
突然腰间一紧,眼前剧烈地摇晃,她被搂着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回过神,自己正坐在一棵树枝上。
“不躲我了?”
墨子染心情似乎不错,笑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似乎想要把她的面具撕开。
“不行!”
酒千歌握着他的手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躲得了吗?”
“知道就好。”墨子染低哼一声。
“你怎么找到我的,说来听听,下次我好好改正一下。”
“还想有下次?”墨子染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地索取她的味道。
酒千歌心头又甜又苦,缓缓地抱着他的后脑勺,温柔地轻抚他的发丝。
墨子染一怔,动作也随着放轻柔。
待她气喘地靠在自己肩头时,他附在她耳侧:“答应我,不能再逃了,嗯?”
酒千歌微红了眼,咬着下唇纠结一会,便点了点头。
“对了,流风的事情……”
“你还没答应我。”墨子染板着脸,打断她的话。
“我点头的了啊!”酒千歌一脸懵然。
“点头不算!”
“……我不逃,行了吧!”酒千歌有些无奈。
突然肩头一重,被他搂了过去。
他的脸埋在自己脖子上,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一颤。
“酒酒,你说话要算数。”
这一刻,他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苦苦倾诉。
酒千歌心头苦涩得发紧,突然发现自己是自私的。
她只顾着自己被林巧柔的存在折磨得难受,就擅自逃了出来,可墨子染何尝不是在饱受煎熬。
她怎么能,这么残忍地让他独自去承受这该死的媚术!
酒千歌眼泪轰然涌出,蓦地将他抱紧。
“染,对不起,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她哽咽地吸了吸鼻子,轻拍他的后背安慰着。
墨子染嘴角轻卷,脸上的疲倦一扫而空。
两人继续腻了一会,酒千歌就把自己来鲁国的经历都说了一遍。
越说下去,墨子染脸色就越阴沉。
“凌安曜就打算这样把你的尸体烧了?”他拳头拧得咯咯作响。
“他不烧我反而逃不出。”酒千歌耸耸肩。
两人走到了乱葬岗,打算随便找一具尸体充当酒千歌,然后去凌安曜面前质问。
片刻后,两人找到了一具适合的尸体。
为了更有说服力,酒千歌找到了一个手链,套在尸体的手腕上,伪装成是她的私人物品。
墨子染再次赶回皇宫,一脸怒容地要求凌安曜出来,众人惊慌不已。
“墨王,发生什么事了?”凌安曜眉头紧蹙,有种不祥的预感。
墨子染直接让人抬出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怒吼:“这是谁的尸体!”
凌安曜一怔,目光有些闪烁:“烧成这样,我也认不出来,从哪里来的?”
“你认不出来,我认得出,这是朕的皇后!”
墨子染青筋暴露,目光凛冽,“我这次来其实就是为了找失踪的皇后,可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你们的乱葬岗里面!”
凌安曜捏了捏拳:“墨王是不是误会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梁国的皇后,更别说这一具看不清模样的尸体!”
墨子染指了指尸体手腕的宝石手链。
“这是我特意为她打造的,独一无二!”
凌安曜提气,语气也沉了下来:“我怎么知道这尸体真的是手链的主人?”
“那你是说我故意栽赃你们鲁国?”墨子染眼睛猩红,有种要提剑杀人的冲动。
凌安曜顿了顿,沉思片刻:“这样吧,我派人全力搜查这件事,一定会给墨王一个交代。”
墨子染缓了缓,低声道:“只要你把那两个梁国人放了,这件事我就可以不计较!”
凌安曜脸色难看。
墨子染分明就是一定要救人!
突然,一个太监上前,在凌安曜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
凌安曜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了笑容。
“墨王,那两个梁国人,我可以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