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见到了乐清宁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乐清宁身下淌着一滩血。
“主子!”那婢女没见过这场景,吓得叫得声音都变了。
乐清宁见着婢女比自己还难受,只好咬着牙齿对那婢女说:“去...请...太医...”
乐清宁的声音很虚弱,完全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但那婢女还是听清楚了,立刻意识到,请太医!
然后立刻调整了呼吸,对乐清宁说:“主子,您等着,我这就给您请太医!”
那婢女马不停蹄地朝着太医院跑去,一心惦念着自己的主子,乐清宁可是自己伺候的第一个主子,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那婢女跑得气喘吁吁,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快!你们!看我家主子!”
太医们听到这话完全不明白,也不觉得这人眼熟,便当做是个疯子一样,都无视她,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那婢女见大家不理自己,着急起来,渐渐平息下来,说清楚了事情:“我家主子身下淌着血,看上去很虚弱,你们快随我去看看我家主子,出了什么事,谁都负不起责啊!”
太医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出诊的,问:“你家主子是?”
“我家主子名唤乐清宁。”那婢女脱口而出。
“原来是宁秀女。”那太医们对乐清宁的生死自然是不关心的,又不是什么处在高位的娘娘,只是个小小的秀女,倘若病死了,追起责任来也怪不到他们太医身上。
那婢女一听就不乐意了,见这些太医不屑一顾,自命不凡的样子,刚准备骂来着,身边走来一位打扮与自己不一样的婢女,伸手阻止了自己,对着那些太医说:“奴婢听说宁秀女昨个儿在皇上那儿歇下的,今日身下淌着血,不知...”
太医们一听,一脸的惊恐,拿起自己的药盒:“快带我去见你家主子。”
那婢女感激地看了眼那名婢女,朝着那婢女行了个礼,这生死关头,自己也不敢耽搁,于是急忙领着太医去看主子。
那名婢女朝着乐清宁的婢女点点头,看着她离去,皱着眉头,那乐清宁为何会出这事?今儿早上不是还是好好的吗?难不成是离了皇后娘娘那儿出的事?
“尚官,这是皇后娘娘的安胎药,您拿好。”一名太医恭恭敬敬地将药包好递给了那名婢女。
那名婢女从太医手上接过药来,道了声谢,“多谢太医了。”
那名婢女便是南宫傲君身边的贴身女官,始终疑惑地看着方才从乐清宁那儿来的贴身婢女,想不明白,乐清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婢女着急地领着那太医去了乐清宁的屋子里。
乐清宁在自己的屋子里,紧咬着牙齿,忍耐着身上传来的疼痛。
待到太医一来,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痴痴地看着那太医,待到太医走近,便死死地握着那太医的手:“救...救我...救救我...”
那太医看到这般虚弱的乐清宁都有些讶异,轻轻地将乐清宁的手放回床上,开始为乐清宁把脉。
“宁秀女,臣为您把了脉,并无大碍,臣替您开几副药,您到时候按时服用即可。”那太医确实是替乐清宁把了脉,而且乐清宁的脉象也确实是并没有任何的异象。
乐清宁不相信太医的诊断,但是也知道自己没有位份,只不过是昨晚受了冷绝尘的恩宠,但也无济于事,自己也不是集万千荣宠于一身,仅仅只是冷绝尘的一点点恩惠,并不能拿来当做什么资本。
“那多谢太医了。”乐清宁勉强坐起来给那太医道了声谢。
那太医当不起这声谢,便让那婢女阻止了乐清宁,“宁秀女客气了,在床上好生歇着,按时服药。”
那婢女替乐清宁道了声谢,然后送太医走了出去。
送走了太医,那婢女便进门去服侍乐清宁,乐清宁看了自己狼狈的一身,对自己的婢女说了声:“先帮我把这身衣裳换下来。”
“奴婢遵命。”那婢女去衣柜里拿了身衣裳给乐清宁换上。
乐清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原以为可以看到一些淤青,她清清楚楚记得那黑衣人朝着自己拳打脚踢,不可能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可让自己惊讶的是,自己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通知皇后娘娘一声?”
“不必了!”一听到南宫傲君,乐清宁便呵斥住了自己的婢女。
可是还不等她的话说完,宫外就传来了一声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