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我父亲的仇人。”
洛溪一边说着,还一边跑出了大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那仓皇失措的背影,看得旬也幻花也是一愣一愣的。
“姑姑?洛溪她说,我是她的姑姑?琪,我是不是听错了,洛天远他恨透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的女儿叫我姑姑?”
那个叫做的琪的女人,就是将洛溪从王都一路驮进王宫的恶毒女。
“主人,你没有听错,那个小贱人,确实是这么说的,只是,这些话真的是洛天远所说,还是那个小贱人自己为了救出那些被主人你抓住的人瞎编的,属下就不清楚了。”
正所谓当局者迷,琪这个旁观者,倒是分析得挺透彻。
“主人,那洛溪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刚开始看到主人,还吓得浑身直哆嗦,而且实力也不过王灵阶段而已,她怎么敢在主人面前撒谎呢,而且,她跑出去的时候,也确实是真的伤心了,属下看来,她所说的,应该是真。”
说话的,是那个年轻的小姑娘,洛溪在大殿内演的一场好戏,除了旬也幻花之外,她就是那个被感动得最深的观众。
“灵,主人跟洛天远之间的仇恨,你也是知道的,主人将他和那个贱女人都折磨到痛苦的死去,他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来。”
接话的,是那个叫做的琪的恶毒女,她口中的灵,自然就是那个年轻善良的姑娘。
“属下看那洛溪的伤心也不是假的,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洛天远在消灵塔狱想通了,放下了仇恨也有可能,我觉得,主人还是有必要跟那个洛溪好好的确认一下,若是这么多年,主人真的误解了洛天远,那也可以趁着现在这个时机,将以前的一切,都冰释前嫌。”
“灵,你真是太天真了,杀妻之仇,害己之明,这样的仇恨,怎会是轻易就能解开的,依我看,主人就不应该跟那个小贱人废话,直接将她杀了才是。”
“可是,洛天远除了没有娶主人之外,并么有对主人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或许,真的不恨主人了呢!”
“够了,都给我闭嘴。”
之前听着这琪和灵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还陷在纠结中的旬也幻花,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一般,这会儿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冰冷。
“洛天远和和风唯微那个贱人对我所做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就算洛天远他是真的放下了跟我之间的仇恨,也别指望我会原谅他。”
“灵,收起你的善良,洛溪这个小贱人,我是一定要杀的。”
“主人……”灵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旬也幻花那被仇恨充满了的眼睛,只得将话吞了回去。
“主人,这就对了,直接将与洛天远有关的一切人物都杀个干净,才对得起主人你以前受过的委屈。”琪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在火上浇油。
“该怎么做,我自有主张。”
旬也幻花既没有听取灵的劝说,也没用听取琪的起哄,只是派了身边的两个下属,交待他们看紧洛溪,却并没有说要杀还是还是要放。
而此时,洛溪正百无聊赖的坐在一个荷花池上,双手趴在栏杆上,看着池中的游鱼,小鸡啄米。
而她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就是独自一人,默默垂泪。
在来之前,她和南宫煜就已经想好了缓兵之计了,先是打出感情牌,如果这牌不行,就继续打出阴谋牌,反正,在拖延办法上,洛溪从来不缺点子。
现在感情牌已经打出去了,至于接下来要不要打阴谋牌,就只等南宫煜回来,再做打算了。
南宫煜现在借助着阵法,隐去了身形,在这个王宫里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自由得很。
等了约莫七八分钟,洛溪整个人就被南宫煜环住了,碍于南宫煜现在没人看见,他对洛溪的行为,也不会到能够让人看出不对劲的程度,虽然佳人近在眼前,他却也只能松松的抱一抱。
“丫头,那老太婆跟洛天远之前的仇恨似乎并不简单,不过……”
还不过?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跟她卖关子呢!
洛溪对着水面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耳边就传来南宫煜的轻笑声。
南宫煜说话,是贴着洛溪的耳际说的,而且南宫煜自己也很是警觉,并没有让别人听道他们之间的交谈。
透过水面,看到洛溪那个大白眼,南宫煜继续道:“不过,丫头你的演技,还真是让为夫叹为观止。”